于他的父亲,所以,对二哥并不是很客气。但二哥那个时候还小,是很粘人的时候,他不知道大哥对他有意见,每次见到了大哥,都扑上去要跟大哥玩什么的。大哥那个时候吧,虽然不喜欢二哥,但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儿,除了自己有事情忙,没耐心陪着他之外,只要有空还是跟他一起玩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大哥对二哥的不满彻底爆发出来了。」
「什么事儿?」沈忠和很好奇的看着她,「这些事儿,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你一个小孩,知道长辈们的这些往事做什么?」梁洁雀哭笑不得,「让你对你二叔的印象不好吗?」
「之前不说,现在不是也得说了?」沈忠和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以前说了,我也不至于这么震惊,觉得二叔的形象在我心里完全崩塌了。」…。。
「晚一点崩塌不是挺好的?起码你还能记着你二叔对你的好,起码这么多年了,不至于很他。」梁洁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大哥真正爆发,是在你二哥四岁还是五岁的时候,他出海回来,受了很重的伤。」她看了一眼沈忠和,「你知道你父亲的左腿其实是断过一次的,对吧?」
「是的沈忠和点点头,「这个我知道的,说是差点耽误了治疗,这条腿就废了,是不是?」
「对,差一点就废了。那一次出海,本来原计划就是你祖父和你父亲一起去的,你二叔就交给我家来看着,结果,临出门的时候,你二叔说什么也不肯让你祖父走,甚至还大哭了一场,突然就高热起来。你祖父一看这样就慌了,根本走不了,就把船队交给了你父亲。那个时候,你父亲已经独立的带船了,但经验还是不足,所以,还是安排了年长的船手带着的。你祖父觉得这次是短航路,基本上没有任何问题的,就让你父亲自己去了,自己则是留在家里照顾你二叔。你二叔一看你祖父不走了,就很开心了,虽然生了病,但一晚上就好了,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
「二叔故意的?」
「不知道。」梁洁雀轻轻摇摇头,「这个事儿,还是我祖父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他也是无意间的,但被我缠着没完没了,才跟我说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但你二叔是不是故意生病,把义父留下,那就没人知道了。」
「可是,那个时候二叔年纪很小,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也没有这个脑子吧?」
「谁知道呢?我后来也不敢问他们,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知道这些了,就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假装他们真的感情很好。」梁洁雀停顿了一下,说道,「二叔缠着义父,让义父没能出海,义父觉得短途应该没什么问题,却没想到,短途真的出事了。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太好,大哥出海的第五天,就遇到了海寇抢劫。之前说过了,那些有规模的海寇是不抢劫渔船的,他们能很轻易的分辨出渔船和商船,会故意避开的,甚至在看到渔船经过某个比较危险的航路的时候,会默默的跟在后面护送一段,等到这段路过去,他们才会离开的。所以,很多渔船在看到一些打着旗帜的海寇大船,其实并不担心,反而还会放心。但那天他们遇到的并不是这些大海寇,而是那些散兵游勇,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凶狠,不仅把穿上的东西给抢了,还把人给伤了,你父亲就是被伤的很重的那个。因为那些劫匪看他年纪小,但打起来很凶很,就把他当作对手了,直接把他的左腿给打断了。我祖父说,这一次出海的人其实在遇上那些海寇的时候,本来都想着可能会折在海上,都想着没可能回来,但被路过的番邦的船队给救了,那个番邦商船上面人很多,还备着火器,直
接把那些海寇给吓跑了,你父亲和那些一起出海船手这才算是捡回来一条命来。」…。。
「番邦的人没给父亲治伤?」
「治了,但你知道的,船上的治疗条件是有限的,只能进行简单的治疗,最终还是要回岸上治疗才行。」梁洁雀看了看沈忠和,「你父亲因为腿伤的缘故,在回到家里之前,一直都处于昏迷、高热的状态。陪着他一起出海的老船手,提前给你祖父送了消息,跟他说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等等,着重提到了你父亲受伤很重的事情。这个消息确实到了你祖父的手里,因为你祖父收到消息之后,直接来找我祖父,还是说让我们家帮忙看一下二哥,他要去码头接你大哥。」
「然后呢?」沈忠和一愣,「二叔不会又病了吧?他要是再病了,我就不得不怀疑他有问题了。」
「他倒是没生病,乖乖的到我家来了,但是就在你祖父准备去码头的时候,都已经走出镇子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床上掉下来了,脑袋这个地方……」梁洁雀指了指脑门的地方,「磕肿了,这可把我祖父和父亲母亲都吓着了,赶紧让人把你祖父喊回来,让你祖父陪着去看郎中。」
「这……」沈茶微微一皱眉,「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虽然那么小的孩子,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思,但如果是巧合的话,是不是也太巧了?」
「是啊薛瑞天歪过头看看梁洁雀,「这要是巧合的话,也太巧了,难不成是因为梦到了自己大哥出事,惊吓之余从床上掉下来了?」
「别问我,我是真不知道,但这次受伤确实是不轻的,至少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很严重的。」梁洁雀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我还有点印象,这里高高的肿起来,青紫青紫的。」
「那是挺吓人的,万一磕坏了,也确实是大事。」
「是啊,义父也是这么想的。」梁洁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差不多有四五天的样子,二哥才算是缓过来,郎中说,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皮肉伤,脑子里面没有任何损伤什么的。听了郎中的话,义父这才算是放了心。但是,这么一来,就把大哥的事儿给耽误了。」
「他没去接。是吧?」看到梁洁雀点点头,沈忠和叹了口气,「难怪父亲会对二叔心存芥蒂,本来就觉得弟弟抢走了自己的父亲,这么一来,这个心结就更解不开了。」
「谁说不是呢?」梁洁雀苦笑了一声,说道,「你父亲是被人抬着从大船上下来的,他回来的时候,也依然是昏迷的,老船手特别着急的把人往镇子上最大的医馆送去,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沈家的大儿子受了很严重的伤,我祖父带着我父亲去了,回来的脸色特别的不好,说镇子上所有的郎中都说,如果这两天不醒的话,就可能醒不过来了,非常的危险。而且,还得谢谢番邦商人,如果不是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回来,不止会有人醒不过来的可能,就算醒过来了,那腿也会废掉了。」…。。
「因为是腿伤引发了高热昏迷。」沈茶和沈昊林对望了一眼,「如果不是及时处置的话,会有性命的危险。我们这边以前很常见的,就直接废掉腿来保命的,这是非常严重的事儿,有可能会毁了这个人的一生。」她看了看梁洁雀,想了想,说道,「这个时候,老爷子在什么地方?不在医馆,没有守在沈大爷身边吗?」
「没有。」梁洁雀摇摇头,朝着众人耸耸肩,「他从始至终都陪在二哥身边,直到二哥完全好了,他才想起还有一个大儿子要照顾。但那个时候,大哥已经脱离危险,人也醒过来了,腿也接好了,那些可怕的症状都消失了。」
「凭心而论的话,如果是我,我也会很恨自己的弟弟和父亲的,一个皮肉伤,一个生命垂危,父亲选择了皮肉伤,这一点我是没办法接受的。」薛瑞天看了看沈茶,又看了看沈
酒,轻轻叹了口气,「但沈大爷居然能原谅,我也是挺意外的。」
「侯爷,别着急,这也只是一个开始,而且还是刚刚开始,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梁洁雀看了看低着头不说话的沈忠和,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大哥在医馆的时候,一直都是我父亲去看着的,祖父跟义父说了,让他去看看大哥,但义父的心一直都在二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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