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更是怒不可遏:“畜生无耻认父,不听师言,敢肆行如此!”
说完就仗手中剑飞来直取。殷洪将戟架住,告道:
“老师不可伤沉大夫,你又何苦深为子牙,自害门弟!”
赤精子扬剑回道:“武王乃是应运圣君,子牙是左周名士,那沉信乃是逆贼,你何得逆天而行横暴乎!”
赤精子说完之后,又把宝剑直砍而来。殷洪又架剑,口称:
“老师,我与你有师生之情,你如今自失骨肉而动声色,你我师生之情何在?若老师必执一偏之见,致动声色,那时不便,可惜前情教弟子一场,成为画饼耳。”
赤精子听得此言,大骂:“负义匹夫!尚敢巧言!”又是一剑砍来。殷洪被连砍几剑,也是面红火起,说道:
“老师,你偏执己见,我让你三次,吾尽师礼;这一剑吾不让你了!”
赤精子见他居然还有还手之意,更是大怒,又一剑砍来。而后殷洪发手,赴面交还。
师徒二人交战未及数合,殷洪怕沉大夫在此战场之上,出现危险,赶忙就把阴阳镜拿了出来。
手中掐诀,口中念咒,大喝一声:“小心”欲拿阴阳镜晃赤精子。
赤精子见了,愤怒的心头不由得沉静下来,他可是知晓自己法宝的厉害,再加上如今身处劫云之下,
若是出了差讹,怕是要不得封神榜上走上一遭,没办法,极度愤怒之下,他此刻也只得仰头发出一声震慑山林的怒喝。
“师父?”殷洪瞪大礼了眼,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被这喝声震得一颤,口中的话竟没有说出来。
而随着赤精子的怒喝,无论殷商还是西岐,四方士卒百姓无不听到了其中的怒气,竟吓的不少人心颤,耳鸣了好长时间。
面色极度不甘的赤精子最终也没有选择硬憾阴阳镜,在发泄一番之后,便借着纵地金光法快速离去。
但无论如何,今日他这口气属实是咽不下啊。
回进西岐营中,来至中军。
姜子牙同样听到那震慑人心的喝声,只见赤精子回来,连忙接住,问起详细。
赤精子便愤怒的将先前之事与姜子牙说了一遍。姜子牙闻言,勐的一拍桌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涌入胸口,口中跟着道:
“那沉信茅坑里搅屎的棍子,没想到什么他都能插上一手,真是该死。”
“还有那殷洪,岂有徒弟与师尊对持之理!”
赤精子也是无言可对,只得独自在厅堂纳闷。
好半晌他还在双眉紧皱,叹息着开口问道问道:
“子牙,如今殷洪阻挠逆法,恐误你聚集诸侯讨伐殷商之期,如之奈何?”
几人正谈话间,忽闻杨戬来报说道:“有慈航师伯来见。”
而人闻报,连忙出营来迎接。慈航道人一见二人,便一齐携手入内。
几个师兄弟行礼之后,姜子牙赶忙问慈航道:“道兄此来,有何见谕?”
慈航回道:“专为殷洪而来。”赤精子闻言大喜,便问道:“道兄将何术治之?”
慈航道人则是将目光望向将子牙开口询问道:
“当时沉信从天而降,可是骑的师伯的板角青牛?”
姜子牙回想片刻赶忙答道:“没错,就是师伯坐骑。”
慈航道人点点头,对二人说道说道:“若擒殷洪,当从沉信下手,须是赤精子道兄往八景宫,师伯那里走上一遭,须……如此如此,方能除得此患。”
赤精子闻言,心中大喜,瞬间来了精神,只要能对付沉信,将那恶贼斩杀他什么都可以做。
于是赶忙对二人说道:“事不宜迟,现在便去。”
说罢,赤精子竟不肯等一分一秒,转身离了汜水关,往八景宫而去。
……
殷商营内,殷洪见师父逃遁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就是满眼复杂的望向面前沉大夫。
竟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待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辕门有军士来报:
“有一道童求见。”于是殷洪赶忙传令:“速速请来。”
银饰碰撞的声音在辕门处响起,一阵冷风吹过,面前的营帐被人推动,一名粉妆玉砌的童子走了进来。
他身子娇小,圆圆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大眼睛波光流转,身后还背着一柄不同寻常的刀。
此刀长三尺七寸,仿佛天下至寒之物,那童子方一进帐,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了不少,让人冷直打寒颤。
见到来人之后,殷洪疑惑的问道:
“那童儿你来自哪座名山,何处洞府?老师又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那童儿进账之后,却没有选择回答殷洪的相问,反而四处打量,直到见到沉大夫那英俊的面容后。
“噗通”往地一拜,激动道:“弟子碧云见过沉大夫,多谢大夫昔日指引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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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得知马元前来要害大夫,特奉娘娘之命,来收马元。”
“大夫,从今以后可放安心!”
沉信望着眼前的童子,缓缓打出了个问号?紧接着便是:
“握草!”
“原来北海真特娘的有雪饮狂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