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为了出一出胸中的那口恶气,姜子牙已经开始不顾一切了。
……
汜水关外的战场有些出乎沉信的预料,沉信本以为自己出城迎敌,必定会被西岐所针对,源源不断的会有敌军上前厮杀。
但谁料,现实这结果却大不相同。
事实证明,他高估了南宫适,也高估了崇黑虎。
这两个家伙心中恐怕早已经有了阴影,形成条件反射,遇到自己别说上阵杀敌了,能让他们不跑估计都是困难重重。
毕竟在两人心中,沉信可是连阐教金仙都不在乎,圣人都不怕的存在,南宫适二人虽然只是修炼武道,但他们也知道什么是怕,不像某些人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切,某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大夫,很是嘲讽般的鄙视了下如今西岐的将领。
简直是一代不如一代。
怎么能在战场之上畏敌不前呢?怎么能见到敌人未战先逃呢?
唉,差评,西岐有你们在还拿什么去统一天下。
估计把姜子牙累死都做不到。
沉信左看看,右看看,简直为西岐感觉他们太丢人,正想在城外巡视一番的时候,远处的先锋官太鸾赶忙激动迎接过来,望着眼前绝世独立的身影直接大礼拜下:
“前方可是沉大夫当面,三山关总兵邓九公麾下,正印先行官太鸾多谢大夫现身相助,喝退敌军。”
沉信:“……”
至于这么夸张吗?
我说我也不想的,你信不信?
……
沉信不知道,就在他率军自汜水关赶到战场之上时,一直有人在观察着他。
中军辕门处,邓九公抬首凝望,最后嘴角不断上扬,流露出欣赏般的笑容:
“不愧是世之人杰,吾殷商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听到邓九公不住的赞叹,身旁马匹的嘶鸣声响起,微风穿过辕门,一匹红鬃烈马立在当中。
上方坐着一名英气勃勃的女将,身披大红的披风光芒耀眼,身材娇姿婀娜,玉指青葱,大眼睛波光流转,她眉目四顾,然后轻启朱唇。
“父亲可千万别被一个人的表面所骗了,虽然外界传闻这位沉大夫,为国为民,正直无双,但终归只是传言。”
“不过他能不能入女儿的眼,还要看他接下来的表现。”
“女儿可不想寻个花瓶夫婿!”
“不可胡闹!”邓九公眉头微皱,出声喝止,要知道在数月之前,老太师闻仲便已经为沉大夫亲自上门求亲,而这门亲事自己也已经答应了。
虽然征讨西岐时出现了意外,但恐怕将来太师到此必要重提。
而自己这个女儿显然是有些不甘心,想要自己去考验考验这个未来的夫婿。
邓九公本想将女儿呵斥回来,但却没想到邓禅玉却已经率先出营:
“父亲,女儿想亲自考验一下眼前这位沉大夫的勇气与品行,外人的夸赞终归只是传说,唯有亲眼所见才可为真。”
“若他真是那个为国为民,不惧生死的好男儿,那么女儿嫁他又何妨?”
“可如果他仅仅只是徒有虚名,靠人吹嘘的废物,那女儿便誓死不从。”
“你……你给我回来……”邓九公听罢,只感觉自己的头突然有些痛。
好家伙,这里可是战场啊,哪容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在这里胡来,而且居然还要考验沉大夫。
邓九公只感觉太过儿戏了。
不过,此刻他就算想要阻拦也有些晚了,自己女儿什么性格邓九公自然知道,脾气任性,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而且最欣赏的是那些当世英雄,曾经朝中可是有很多重臣的公子前来求亲,但最后却都被邓婵玉用武艺给亲手打走。
世间之人能够入她眼的根本就没有几个。
为防止女儿胡闹出现意外,邓九公没有办法,只能传令,本部大军尽皆出阵与西岐决战。
而正在此时,西岐方向也忽然鼓响连珠,四方营门大开,里面一簇人马踊出,邓九公下意识的定睛观看。
只见两杆大红旗,飘飘而出,引着后面一队人马,分为前队;有穿红甲周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雄伟。
二声鼓响,又见两杆青旗,飞扬而
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左队;有穿青甲周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鹰扬。
三声鼓响,只见两杆白旗,飘扬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右队;有穿白甲周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勇勐。
邓九公见了这三队人马忍不住对诸将说道:
“姜尚用兵,真个纪律严明,甚得形势之分,果有将才。”
再看时,又见两杆皂旗,飞舞而出,引一队人马,立于后队,有穿黑周将压住阵脚,怎见得人马齐整。
紧接着金鼓狂鸣。又见四队人马中央摆列杏黄旗在前。
引着一大队人马,攒簇这五方八卦旗幡,众门人一对对排雁翅而出;有二十将,俱是金盔、金甲、红袍、画戟,左右分十二骑。
中间四不相上,端坐之人正是西岐丞相姜子牙,显得甚是气概轩昂,兵威严肃。
邓九公看罢姜子牙领兵,自知对面按五方而出,左右顾盼,进退舒徐,纪律严肃,井井有条,兵威甚整,真堂堂之阵,正正之旗,不觉点首嗟叹道:
“果然名不虚传!无怪竟然连沉大夫也是损兵折将,西岐真劲敌也!”
邓九公脸色凝重,正待上前,却发现此刻神威赫赫的姜子牙须发皆张,面色愤怒,手持打神鞭来回变动,口中大声的朝某处喝道:
“沉信,今日贫道定要与你决一死战,报那辱吾西岐的深仇大恨!”
???
邓九公听罢,脚步忽然一顿,有种极为奇怪的感觉:
话说,为啥我感觉这明明大占上风,围攻汜水关的西岐丞相有些色厉内荏,底气不足呢?
会不会是我感觉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