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信很失望。
对眼前这些短小无力的阐教金仙很是失望。
自己都主动送上门来了,居然还没有人敢去杀,简直差评。
但是他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孤身杀进西岐来个七进七出吧,追的太狠,怕是要出反的效果。
算了,给云中子等人一个消化的时间,反正最后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和沉信的那股澹然相比,四周的殷商众人却有些不知所措。
???
西岐他就这般退兵了?
自己就这般得救了?
发生了什么,总感觉自己是可有可无的配角呢?
望着不远处那执弓骑牛的身影,众将只感觉天神下凡。
这……这才是真正的主角模板吧。
随即似乎感觉这众人正在痴痴的望着他,沉信落下了奎牛,来到受伤的小狐狸以及黄天祥面前。
随后眉头一皱,连忙摸着自己的脸有些迷惑。
“你们怎么了?这般看着我干嘛?”
小狐狸脸色羞红,低头小心的玩着尾巴,不肯说话,身旁的郡主也是同样表情,嗯,同样顺手捉住了狐狸尾巴。
沉信不解,也只好选择加入,与民同乐。
而当那张比以往更有气质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自惭形秽。
衣袂飘飘,神态自若,宛如神仙中人。
尤其是身上的气质,更是多出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状态。
“沉,沉大夫你好像与以往不同了?”郡主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张小嘴,就准备向前摸去。
但是身旁却传来小狐狸极其微弱的哼声。
郡主脸色不变,动作更加的快了,直接顺势拉住了沉大夫的手,搂住他的脖颈,忍不住的哭泣。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妾身日日夜夜想着你……”
而正在沉信有着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身旁的小狐狸却是跟着轻呼一声,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同样软绵绵的跌倒了沉大夫的怀里。
看样子是受了好重的伤。
“你没事吧?”
见到小狐狸这种极其虚弱的情形,沉大夫吓了一跳,赶忙扶了过去。
毕竟眼前的狐狸受了伤,忍不住担心了一下,但还好他在老君那里取来的丹药比较多,让青牛分辨了片刻,随后赶忙将疗伤的丹药放在小狐狸的口中。
小心的安慰着。
不远处郡主眼中的泪水渐渐消失,她本意是想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的夫婿牢牢的握在手中,但是眼前小狐狸的表现,让她瞬间感觉到了危险。
平时有别的女人在的时候两人自然要联手合作,可是现在外敌不在,内部怎么也得分出个高下。
郡主可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来一定是明媒正娶,她自认怎么也得占个大房的名分,可眼前这狐狸的威胁却很大。
毕竟沉大夫这种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好男儿很容易被骗。
可没想到方才她刚抢先一步,对面就立即准备了反击。
看来接下应该又是一番斗智斗勇。
攘外必先安内,哼!小狐狸精。
郡主想罢亲热的拉着沉大夫的手,小声的开口道:“大夫,妹妹好似是受了伤,如今最需要休息,吾等还是让其静养的好。”
“可是,我一见到大夫,就感觉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小狐狸挣扎着起身:“大夫不要走,也什么都不要做,陪我说说话好吗?”
此刻的气氛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些肃杀,就连张桂芳,鲁雄这种沙场老将都忍不住为之动容,好似不比先前面对西岐大军更加轻松。
判断着眼前的斗争不知要持续多久才能停息,大家一时有些犹豫,该不该上前拜倒。
好半天没有出声的黄天祥更是已经呆若木鸡,这个世界现在这么可怕吗?
他现在真的好想大喊一声:义父,您的好义子还被人用绳子绑着呢?
我也需要你救啊!
想了半晌,黄天祥最终还是不解风情的喊了出来,毕竟现在能救自己的可能只有义父,否则接下他若是就这样被人抬着走上一路,还不丢死人?
所以远远的喊了一声。
沉信听到这里,当然不能让自己的义子受苦,同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他也感觉到了四方的气氛有些不对,赶忙便趁着这个机会开始跑路。
至于那绳索一般的法宝,虽然沉信不知道怎么解,但是他有落宝金钱啊。
只见金钱缓缓金光一闪,那捆住黄天祥的绳索便如同凡物般,立即断开,散落到地面之上。
大家对沉大夫手中的落宝金钱并不陌生,毕竟这宝物燃灯道人曾经用过,威力莫测。
待救出黄天祥后,四方的众将终于找到机会,张桂芳,鲁雄赶忙激动的上前拜见,大家心中无比的高兴,原本生死不知的沉大夫终于又回来了,他们应对西岐又有了主帅。
霎时间,空气中无不是众将欢呼声。
而我们的沉大夫在命人整理好战场后,便带着眼下的残兵败将去往了汜水关的方向。
不过,他的心此刻却很惆怅,鬼知道西岐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还会不会来打汜水关?
看着四周不住欢呼,且士气十足的众将,沉大夫不知为何,心里总感觉有些没底呢。
……
此刻出了金鳌岛的申公豹,一路西行,他自知自己不是阐教金仙的对手,又怕那些截教弟子不可信。
遂往五岳三山,寻访仙客继续攻伐伐西岐,相助沉大夫。
一日游至夹龙山飞龙洞,跨虎飞来,本来他知此处乃是惧留孙道场,想绕道躲避。
却忽然见到山崖上有一小童儿在那里肆意跳耍。申公豹下虎来看,见此童儿却是一个矮子,身不过四尺,面如土色。
他掐指一算,眉头微皱了片刻,随后瞬间了然,忙上前笑吟吟的询问道:
“那童儿请留步,你是哪家的?”
土行孙见一道人叫他,面色有些不解,但又感觉对方气息强大,遂上前施礼道:
“老师哪里来?”
申公豹笑吟吟的一摆道袍,指着东方:“我往海岛来。”
“海岛来?”
土行孙沉吟片刻继续小心问道:“那老师是截教,还是阐教?”
申公豹虽然被元始天尊不喜,并把他赶下山来,但也还没有正视逐他出教,如今他也依旧扯着虎皮,故而依旧道:“贫道自是阐教弟子。”
土行孙听罢恍然,他虽然有点小聪明,但却从未下过山,哪里是申公豹这个大忽悠的对手。
再加上阐教乃是圣人大教,根本无有人敢冒充,随后十分高兴的开口:
“原来是吾师叔。”
说罢赶忙恭恭敬敬的朝前方行了个大礼。
“弟子拜见师叔。”
眼见这矮子这么快就与其拉进了关系,申公豹问微微抬手,明知故问起来:“师侄不必多礼,我虽是阐教弟子,但不知你师是谁?你叫甚名字?”
土行孙昂着头赶忙骄傲的答道:
“叫师叔知晓,我师父是惧留孙。弟子叫做土行孙。”
申公豹点点头,他自然知道对方的师父是惧留孙,却是又问道:“你学艺多少年了?”
“学艺百载。”申公豹闻言虽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这么早就拜入了惧留孙门下,但是想起阐教弟子的那些恶心手段,猜到估计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惧留孙收下应劫的。
申公豹接着又冷冷笑道:
“我看你不能了道成仙,只好修个人间富贵。”
土行孙也知道自己跟脚不够,老师也曾说过自己多半是不能得道的,便问申公豹道:“怎样是人间富贵?”
申公豹说道:“据我看,你只好披蟒腰玉,受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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