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也是一绝。”
“大夫区区一人,难不成可比我等十万精锐?”
“那崇城城坚墙固,更有数万精兵把守,崇侯虎在北地经营数十载,具是亲信之人。
别说大夫一人,就百人千人,进入崇城也无一丝生还之理。”
在下真想不到有何手段可以行如此震撼之事。”
吕公望更是直接大笑出来,一脸不信的开口:
“哈哈哈,若真的有如此之事,我吕公望愿意鞍前马后,在你沈府门前当一仆从!”
“沈大夫你怎么能证明?”
吕公望的话音刚刚落下,不远处的姜子牙便凝重的开口道:
“我相信此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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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脸色忽然有些不对,吕公望更像是吃了大便一般。
接着全部齐刷刷的望向了姜子牙。
姜子牙开口问道:“沈大夫既然崇侯虎已经被擒,不知曹州侯如今何在?”
“自然也已经被擒在崇城。”对于这等事,沈信也无需刻意隐瞒,以姜子牙的实力估计自崇黑虎与西岐断了联系之后,便已经有所明悟。
很可能早便猜到。
姜子牙听后果然面无表情,只是叹了口气。
“没想到啊没想啊,本以为曹州侯栽到了崇侯虎的手中,却没想到原来是沈大夫之策。”
“子牙受教了。”
听到姜子牙的话,众人猛吸了一口气,就连姬昌也是一脸都不可置信。
此刻脸色更难看的则是吕公望,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演了。
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
也怪自己,有些过于自信了,嘲讽也就是,为什么要多嘴?
特么!
他现在恨不得把脸埋在地上,再也不抬起来。
反倒老黄神情有些紧张,瞬间就怒了。
草!好像有人要抢我的活?
死死盯着吕公望,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更是气的手掌不停的拍桌子。
显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记仇了。
沈信则在一旁默默表示,我也不知道为何崇侯虎就被抓了,但事实就是如此奇妙。
见吕公望羞愧的无言以对,四周众臣面色不甘,立刻又有人站了出来,高声问道:
“沈大夫既然以擒得崇侯虎,为何还行逆天之事?
今吾西岐大军十万,战列千员,龙骧虎视,大破北崇,大夫以为如何?”
沈信观之,此人同样乃是西岐的四贤之一,不过他却冷笑一声,环视四周,负手而立。
“西岐区区弹丸之地,此刻穷兵于北崇,不占天时,不合地利,
如今已经进退维谷,此真大言欺人也。”
“朝歌兵马带甲百万,尔等趁天下纷乱,东南火起,行不轨之事,虽能一时得逞,但终究自取灭亡。”
“尔等可敢在此静待朝歌大军,决一死战?由此论之,可笑也。”众人面面相觑,口舌无言。
沈信说的乃是事实,如今的西岐只不过是趁东南两路诸侯反叛,所以趁乱攻打不得民心的北崇。
但若是让他们硬碰朝歌大军,恐怕顷刻间便会打败而归。
座间又有一人站起身问道:
“大夫即为崇城主帅,如何被我等阵间生擒,此为何也?”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众人又开始了阴阳怪气。
有人起了个头,立刻便吵吵嚷嚷,尽极力的抹黑嘲讽。
你沈信哪怕擒拿了崇侯虎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等擒拿在此间,做了俘虏?
身为一名俘虏也感如此猖狂,真是可笑可笑。
到最后,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眼中的讥讽无处不在。
“主公,沈信一介战俘,若是不降,还请杀之。”
好家伙,说不过已经开始玩阴的了。
真不知道这群西岐之人为了利益会有多么的无耻。
“真济世之才也!”
”
“大夫何必如此执迷不悔。吾君臣沐浴虔成,特申微忱,专心聘请。”
“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
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宜生在旁曰:“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
但现在沈信竟如此
有大将军南宫适高声叫道:
“吾王乃奉天罚罪,今崇侯虎馋上欺下,暴虐万民,实则是万死难辞,”
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臣节。”
前些时日煮酒论及天下英雄仿佛得罪了不少人。
而宴席的地点更是安排在辕门之内,中军大帐。
老黄继续道:“既我二人所见相同,更无疑矣。幸勿漏泄。”
陆晓兵腿扶金刀,拱手道:
“此关乎沈大夫之性命,岂有漏泄之理。”
“既然计策已出,黄总管应当早有准备,但定要小心行事。”
“唯恐被西岐之人察觉,更不可暴露身份。”
“将军也应小心行事,定要护少爷之安危。”
两人相视一笑,互道一声保重,各自悄然分散。
时间过得飞速。
姬昌从子牙之言,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
然后只见西岐营帐中三军尽出,摆列兵马,五色旗帜招展,礼乐响彻不绝。
好一队威风凛凛的西岐士卒。
姬昌坐于正中,子牙在侧,四贤八骏,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