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他们舍不得毁掉。
每一个都笃定自己天命所归能成为最特别的那一个。
“而且我早就告诉师弟不用担心这些小事儿。”太乙真君沉声说道。
痢疾之癣不用在意,当务之急还是稳定宗门内外,清扫乾元大地,然后培养门徒,挖掘资源,低调行事,以待星罗天变。
涂山君沉吟道:“掌门,有时候,我们觉得他们没有威胁,实际上却会在关键的时候给我们致命一击。”
“不得不防。”
太乙真君陡然严肃道:“我说的,不是防不防备,该防备,却不是这样的手段,我们太乙宗不是魔道,你涂山君也不是魔头,迫于无奈役魂使幡,却不能将‘魔’视作根本依仗,更不该将这种手段视作理所当然。”
“手段没有对错……”
“有。”
“吃人的手段就是不对。”
涂山君猛的起身。
急声道:“我哪里做吃人的手段!”
若是刚才的辩论还是在正魔,说到吃人,却让本来心平气和的涂山君急切起来。他修行至今,莫说敢言吃人,凡有此行为者均被他诛杀干净,更是引以为戒,太乙真君如何误他用这样的术法。
“掌门师兄莫不是觉得,我一个魔头,入列门墙,丢了太乙宗的脸!”
“师弟如何做此想,师兄我没有这样的揣测。”
“……”
“咚咚咚。”
“师尊,古仙楼送来经卷。”
快步走进玉宫殿的钱斐头要低到胸口一般,他刚才在殿外听到两位老祖的争吵,吓的不敢动弹,更不敢将古仙楼送来的东西呈上去,眼看着局势不妙,他只能硬着头皮打破僵局,万一两位老祖再吵出真火,有伤和气。
太乙真君摆手道:“呈上来。”
钱斐赶紧放在桌案前,然后冲着太乙真君拱手行礼道:“弟子告退。”
又对着站起来的涂山君作揖道:“弟子告退。”
涂山君轻轻挥手,他还不至于为难小辈。
而且大百岁的人了,在小辈儿面前吵吵也着实不成样子。
钱斐告退去。
太乙真君打开经卷,双眸瞪大道:“竟是如此!”
说着将玉简扔给涂山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