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的乡试。”
因为盛长权的游学恰好是六载时光,故而他此时也正好是能参与这一届的乡试。
“嗯!”
听到盛长权的打算,盛老太太也是颇为赞同。
“不错,看来你并没有被过往的成绩所迷惑。”
“稳打稳扎,步步为营,方才是科举入仕之正道!”
盛老太太很满意盛长权的谦逊,同时,更让她欣慰的则是盛长权的踏实、沉稳,一点儿也没有如盛长枫那般的浮躁、虚荣。
“权儿,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盛老太太记起庄老先生曾写给自己的信,道:“我曾在月前收到了你师父送来的信。”
“上面说你火候已到,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当是能一举高中的、”
说到这里,老太太也是满脸笑意:“庄先生还说了,若是你这次能正常发挥,且遇上些个运气的话,那说不得还能延续之前的成就,得个解元!”
听闻这些话,盛长权却是笑了笑,只道:“师父谬赞了!”
“长权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其实,盛长权说他在外游学的时候,对于经义有些懈怠的言辞不过是谦逊之言。
且不说他有着近乎是过目不忘的能力,他看过的科举经义不知凡几,就说他每每随着庄老先生探访故友也都是能看到一些不同的手札笔记。
这些东西,都是能够加持他底蕴,增加他高中的可能!
更不用说,他还能随时地向着庄老先生请教,学习其中的科举技巧。
说句真实不虚的话,盛长权此时于科举之道上的造诣绝非一般,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得到庄老先生的夸赞,言他有夺冠之机。
“呵呵!”
盛老太太也不多说,只是看着盛长权淡淡地笑了几声。
对于盛长权说的这些,不仅是盛老太太,就连明兰也是看出了几分意思来,她们二人全都是心有计较,明白其中究竟是个什么章程。
“对了,权儿!”
在得知了盛长权的打算之后,盛老太太也开始说起了另外的事儿来。
“昨夜你回来的太晚了,却是不适合去你大伯父家里拜访。”
盛老太太看着盛长权,郑重道:“不过,你今日却是需和你姐姐一起去那边向他们一家子请安。”
“这是礼数,不可怠慢!”
作为盛长权的祖母,盛老太太有必要指点他人情往来的事情。
“是,祖母!”
盛长权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明兰,当即道:“既然如此的话,祖母!”
“那我现在就去大伯父家里向大老太太请安!”
“嗯!”
“明兰,你带着你弟弟一起过去吧!”
盛老太太点点头,直接指派起明兰,让她带着盛长权一起去。
“是,祖母!”
明兰乖巧地回了一句,当即也就是起身站了起来。
其实,说句实话,就算盛老太太没有发话,明兰也是打算过去一趟的,因为,她准备在今日就将淑兰的事儿给传到大老太太的耳朵里。
“嗯,去吧!”
盛老太太挥了挥手,却是让他们姐弟早些过去。
“那孙儿告退!”
“孙女告退!”
见得盛老太太如此动作,盛长权和明兰二人一前一后,俱都会慢慢地退了出去。
……
屋子里。
“如何?”
盛老太太依旧是坐在位子上,没有起身,只是转头对着旁边的房妈妈问道:“淑兰的事儿,你可调查清楚了?”
房妈妈赶紧上前一步,走到老太太的身边,悄声禀告道:“老太太,这事儿我已经是让人去查了!”
“不过,孙家的情况我已经是查清楚了,但他家那个勾栏女的身份,却还没有查清楚,得多些时候才行!”
“嗯,无妨!”
盛老太太抬起了手,轻声道:“这事儿急不得,不过,你千万要看住那个女人,别叫她觑着机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这种人,不仅胆子大,关键还手黑!”
“若是一时不慎的话,还真的是极有可能会被她反噬!”
“这一点,你要记住!”
盛老太太眯了眯眸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过往的事情。
“一点要牢牢地看住她!”
“千万不能让她乱来!”
“是,老太太!”
作为盛老太太的身边之人,房妈妈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看着老太太这般模样,房妈妈立即就是知道她这是回忆起了当年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儿。
当年,盛老太太的嫡子可就是死在了那个青楼出身的贱人手里……
“老太太,淑兰姑娘的事儿,咱们可要告诉大老太太一声?”
房妈妈不欲使得盛老太太沉浸在过往的悲戚里,于是悄悄地又问了一句。
“啊?”
盛老太太被房妈妈的话给问的一愣,而后摇了摇头。
“不用,先不用!”
“我现在倒是想要看看盛维夫妇这两个人,究竟是想要怎么做?”
“看看他们的选择是什么?”
盛老太太说的慈祥,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刚硬无比,大有一些铁血不管的意思。
别看盛老太太待明兰姐弟很好就以为她老人家很好说话,毕竟是从开国元勋勇毅候府里出来的嫡女,盛老太太的骨子里终究还是传承了老勇毅候的铁血无情。
“是,老太太!”
房妈妈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默默地站在老太太的话身边,与她同进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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