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见了青年便立刻出言唤了一句“塔那。”
然而那为首的青年一看到他,却是皱了皱眉头,随后他指着罗景诚叽里呱啦的质问着女人什么。
反正罗景诚是一句话也听不懂。
女人一见对方指责,便立刻小声的辩解,而且她辩解的时候,居然还将自己放到了地上。
虽然罗景诚一落地后便下意识想逃跑,然而他的双手正被一根绳索吊着,而那牵绳人正是那黑壮的女人。
而且他一回身方才发现,这个才进村的首领以及他手下的部民正在拿长矛驱赶着一大群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青年。
那些青年也跟自己一样被人用绳索吊着双手,仿佛是牵着牛羊一般。
而罗景诚显然是认识这些人的,这些人正是刚刚还在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罗景诚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显然他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全部被人俘虏了。
而那些俘虏也在看着罗景诚,他们则似乎没有想到罗景诚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罗景诚身上仅着了两片大大的树叶,树叶虽然盖过了他身上大部分的部位,然而这模样,看在其他人眼中却是十分怪异的。
罗景诚显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其他人看向自己时,他只下意识想将自己遮挡住。
然而他根本双手没法由自己动手。
故而在对方看向自己时,他的脸上全是羞腩。
不过当下也没人在意他的状况了,毕竟其他人的状况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而那黑壮女人则居然罕见的拉着男人的手撒起娇来。
一见到对方撒娇,那为首的男人仍是训斥了女人一番。
不过最后到底还是架不住对方的撒娇,男人最终还是妥协了。随后只听那女人欢喜的欢呼了一声。
随后那男人带着部民继续驱赶着这群青年离开了,而他则被女人重新打横扛了起来。
而跟随在他旁边的女人们只嘿嘿大笑。
也不知行了多久,随后那人只将罗景诚带进了一个高耸的白塔之内。接着那女人便将罗景诚扔到了一个角落里。
她让罗景诚保持着抱柱的姿势,随后用绳索捆住他的手脚。
最后这些女人只又恶狠狠的朝着他叽里咕噜,不知说了些什么。
罗景诚听到那一声叽里咕噜的声音,也不止那女人在说什么,不过女人说完什么之后,只又拍了拍他的脸颊。
随后女人只又训斥了罗景诚几句,方才朝着里间唤了一句什么。
随后便见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一袭青衫的俊美青年。
那青年满脸柔媚,与他显然正是两种风格,眼下若非说他们有什么一样的,那大概就是那青年跟他一样皮肤十分白皙。
青年只连忙端着一盆水,小碎步踱到了女人身边,随后他只立刻跪在地上替女人擦拭身上的血腥,而女人则只是撑手坐在一条小凳上。
之后似乎是嫌青年的动作太过粗鲁,那女人当即便甩了青年一巴掌。
青年看着虽然柔媚,身形明明也不弱,可那女人一巴掌还是将他整个脸都打的侧向了一边,于此同时他那白皙的脸上只也红彤彤的。
而且被打了一巴掌的青年别说还手了,他当下只连怨恨都不敢有。
一见这情形,罗景诚也不免有些鄙夷这男人。
然而那男人仿佛感觉到了罗景诚的眼神,在给女人清理伤口的时候,他只突然面带怨毒的看了罗景诚一眼。
那眼神仿佛是盯上青蛙的毒蛇,如果眼神可以转化,他一定能看到青年的眼神只几乎化作了蛇信。嘶嘶的试探。
说来也奇怪,这男人一看就是邕朝人,做的也是邕地人打扮,然而他一开口说的却是这些蛮子的语言。
那女人似乎对他十分放心,只安心的拍
了拍他的脑袋。
随后女人便又交代了他一句什么,这年轻男人只连连乖巧的点头。
随后女人很快便离开了。
那青年男人便痴痴的看着那女人从此处离开。
直到女人的视线消失在了白塔之外,他方才收回视线,于此同时,那青年再次看向罗景诚的眼神却充满了古怪。
随后他也不知从何处取了一把匕首过来。
罗景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见他取了匕首过来后,他心中便更为疑惑了。
这人不会是想杀了自己吧?
他正这样想着,随后那青年果然拿着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
感觉到匕首抵在自己脸上,罗景诚顿时只更加觉得慌乱。..
他立刻用邕地语唤道“卧槽!兄弟,你想干啥!你冷静一点。咱们都是自己人。”
一听罗景诚这话,那青年立刻傲娇的冷哼了一声“谁跟你是自己人?”
不过这次倒是唤罗景诚激动了“兄弟,原来你会说邕地语啊,你是不是也是那些蛮子掳过来当食材的?”
“什么蛮子?什么食材?那是我的妻主!我是她正经的夫郎,才不是什么食材?”
听到这话,罗景诚只觉得疑惑不解,可另一方面他心中也有些疑惑“这都是些什么啊?”
“妻为夫纲,所以她是妻主。我以她为天。”
说这话时,那青年的语气只仿佛是在说什么令人骄傲的话语一般。
然而对于这话语,罗景诚却只觉得被雷的外焦里嫩。
什么玩意儿啊?难道不是夫为妻纲啊。
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这男人愿意当奴隶,他可不愿意,尤其还是给一个女人当奴隶,故而当下罗景诚也不打算带着这青年一起逃跑了。
他只对青年道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是食材?”
青年闻言只道了一句“自然不是,妻主自然该有三夫四侍,我是大郎君,你便是二郎君,你小我一个辈分,所以我跟妻主做什么,你都不能跟我争抢,不然这里定然没有你好果子吃。”
听到青年的话,罗景诚只立刻道了一句“您放心我哪里敢跟您抢啊,妻主自然是您的人。我绝不敢有什么得寸进尺之心。”
然而罗景诚心里想的却是他是脑子摔出了个坑,才跟他抢。
那又黑又胖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啊?那女人居然还想让他奉她为主。
他呸!
于此同时,他只也在心里鄙夷那青年,这人什么眼神啊,领了坨黑炭还以为人人跟他似的,会把黑炭当成宝贝,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想当小,呸,他才不要给人当小老公呢。
不过心里是这样想的,罗景诚嘴上却又道了一句“公子,您一定很喜欢妻主吧?既然您这么喜欢妻主,那您一定不想其他人跟您抢占妻主的宠爱吧?”
听到罗景诚这话,那公子却是冷冷道了一句“这又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一个小的,我难道还收拾不了了?”
罗景诚立刻赔笑道“您说的都对,我这不是希望公子能与那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嘛,公子难道就甘心与自己以外的人抢夺妻主的宠爱吗?。”
一听这话,那青年只立刻便摇头“自然不希望!”
罗景诚便又立刻道了一句“不希望就对了,要不您看在咱们都是邕地人的份上便放了我呗。我逃走了,妻主不就又是您一个人的了吗?”
听了罗景诚这话,那青年似乎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不过很显然他也有一些顾虑。
“可我就这样放了你,妻主定然会生我的气的!”
听到青年的话,罗景诚只道了一句“你给自己弄个小伤口不就行了,到时候最多只是算你监管不力,我逃出去之后没法与你对阵,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听到罗景诚这话,青年似乎也终于认同了罗景诚的话,当下没有再多的言语,青年只伸手去找匕首,随后他一把划开了罗景诚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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