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也紧急的勒住了缰绳,于此同时待马儿定下之后,他方才冷淡的摘下了自己的一只手套,同时他只用那只尚算干净
的手俯身接过那小军官呈上来的信封。
这分明不过是十分平常的对话。
然而听到对方的称呼,吕老头却是瞬时只觉得气血翻涌,他不免回身再次看向那阴郁的青年,这就是那大皇子?这就是那杀了他女儿的侩子手?
一旁扮做少年的欢丫头自然也感知到了吕老头情绪的波动。
她怕吕老头在这关键时候坏事,便也不免轻声道了一句“叔,我们走吧。”
不想她这极轻的一句邕地语却是直接落在了赫容的耳中,赫容对声音向来十分敏感。
而且他刚才打马经过那老头身边便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气。
故而他只冷冷淡淡指着那准备离开的两人道“他们是什么来历?”
那小官兵闻言自然便对身边的岗哨问道“大殿下问你他们什么来历呢。”
听了对方的话,岗哨自然老实回答道“是邕地那边过来的探子。”
然而听到这话,赫容的眼中却是不免闪过一丝怀疑。
邕地来的探子?眼下这个快要攻城的时辰过来?莫非是关渊镇那边有了什么变数?
思虑至此,那赫容随后只道了一句“叫那两人过来,且让我问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