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还是十分客气的问询赵衍桢道“主子这是属下能说的吗?”
赵衍桢没有反驳,张延便以为对方是在默认。
他也没有直接出声,而是将一枚金色的令牌抛向赵衍桢的方向,他能感受得到,赵衍桢是十分排斥自己的靠近的。
而赵衍桢也顺手接过了那令牌。只见那面纯金的令牌上果然写了张延的名字,年龄,以及样貌等特征,拿着令牌与张延对照倒也能一一对照得上。
而这面由造作办制作出来的令牌上面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上面发放的机构是内廷。
内廷代表的是宫廷侍卫机构。
而这侍卫若是没有说谎,他应当也是一名宫中侍卫。
而这人口口声声称呼自己为主子,难道自己也是宫中之人不成?
赵衍桢虽然完全记不起自己的身份,拿着这块腰牌也没什么熟悉的触感,不过他对于这腰牌的来历却仿佛是熟知的常识一般清楚了然。
而能知道这些常识的,就算不是宫廷中人,那也定然不是寻常之人。
而且这人也的确没有表现出攻击的意图,反而只十分具有分寸感。
他便也决定先信对方一次。
他拉着宋楚楚深一脚浅一脚的从茅草堆里走出来。
而张延则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赵衍桢。
赵衍桢的眉眼十分冷冽,他面无表情的往前走着。
不知为什么,虽然他的这位主子什么也没说,可他总觉得对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古怪的感觉。
但他又十分能确定这青年应当就是自己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