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窈萍做了个请的手势。
窈萍也没再看向那男人,更不曾因为男人的礼让而坦然不安,她只缓步朝门外走去。
只是才走到门口,她只又突然回身取下自己脖子上的一块玉佩,她分外不舍得摩挲了片刻,随后方才轻声开口道“这件东西,能不能请你替我还给娘娘,这些年来到底是我对不起她。”
男人接过那块羊脂白玉雕刻成的佛像点了点头。
而窈萍只则只又突然弯下身子,朝着那玉佩叩了几叩。
做完这些,她方才转身踏出这间牢狱。
牢狱之外,阳光刺目,白云蓝天,分外辽阔。
虽然这还是宗正寺的监牢,但窈萍却还是有种蓦然新生之感。
只是她还来不及深吸一口气,西南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正有一架机弩瞄准了窈萍。
在她往外走去时,一支离弦的长箭穿透了窈萍的胸膛,感受到痛意之后,她只下意识试图回身寻找凶手,然而那机弩手得手之后便迅速消失了。
她眼下唯一能看见的也只有站在门口,面带残忍微笑的宫人们正在静静看着自己。
她只瞪大着双眼,指着那宫人,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那箭矢之上本就沾有毒液,她最终什么都没能说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