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自然试图侧身躲过,陈嫤年便趁机摆脱了他的控制。
而且随着她短暂的脱身,他伸手欲追时,那酒楼里原本瞧来再普通不过的小厮只突然化作用剑高手,正与纳达缠斗在一处。
这些人身手不俗,纳达几乎是被包围在圈层之中。此时的纳达自然也越发觉察到了这些人的不同寻常。
他且战且退,只与之斗到了画舫的船甲玄板之上。
其他人自然也觉察到了他的意图,故而众人只将纳达往船舱里逼,纳达见状只试图抛出一些粉末,迷惑注敌人的视线。
然而众人似是早已预判到了他的下一步,在他将粉末朝靠近船舷的侍卫撒过去之时,有人只扬手也朝纳达洒了一把粉末。
纳达并未预料到这一层。
当那粉末撒在他身前时,他只觉得视线一黯,于此同时,待他再要与之缠斗时,他只觉得自己身形开始恍惚,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终于一头栽倒在了甲板上。
见他栽了,侍卫们只连忙将他捆了起来。而措珠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她试图在纳达身上寻到牵机的解药。
但她几乎将纳达的里里外外都寻遍了,却也没能找到解药。
她分外颓丧的跪在地上。
如今时日已经不多了,一日之内,焚梅若是再吃不到解药便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