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自然是由着陈嫤年将自己牵入内室。
而越往里走,内室里更是红纱帐暖,一副销金窟的装饰模样,这种装饰看起来倒不像是陈嫤年的手笔。
他只看了看舞台上的舞姬,与这船上往来的侍从,随后他的视线才终于落定在席上的珍馐佳肴之上道“阿嫤,难道今日就我们二人吗?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这有什么奢侈的。”陈嫤年随口答道。
反正包下整艘画舫的也不是自己,她自然是不会心疼的。
随后陈嫤年挑了个位置座了下来,只又招手示意纳达也座下。
她寻了个杯子准备倒酒,但见那酒盏不过一口酒的量,她自是不惯,故而她只直接挑了两个饭碗将酒全数倒入碗中。
倒完酒,她自己举起一碗酒道“***了,你随意。”
说完这话,陈嫤年便直接将那一碗酒一口闷了。
纳达见她将酒喝了,自然也不再客气,他只也将陈嫤年给自己倒的酒一口干了。
两人显然都是海量,吃酒夹菜干了一坛子女儿红,居然也没有半分醉意。
不过这期间纳达在喝完一坛女儿红后,似乎有些尿意,在起身询问了一名侍从厕所在哪里后,他便往东边的小屋去了。
只是当他拉开小屋的大门,没有看到厕所,却看到措珠时,他显然也有些惊住,他警惕的看了看门口,随后只将小门迅速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