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即使知道他派了人跟踪她,她也不能认输。她只继续装作无辜道“老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今日云安酒楼菊字号雅间,你与一男子私会,你竟还跟我装无辜!说!你跟那男子私会多少时日了?”姜放眼睛猩红的瞪着于瑟。
看着他这副神情,于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有些鄙夷姜放,他自己当年做了那等无耻之事,便以为这天下人人都如他一般。
不过于瑟面上仍是不显“老爷,您误会妾身了,我是约了金玉轩的老板在云安酒楼谈那头面之事,只是不想金玉轩的老板有事,所以他便派了自己的侄子过来。”
“侄子?于瑟,你可真能找借口?既然是去见金玉轩的老板,你为何命人将姜府马车的车标取下?”
于瑟还要辩解,然而姜放显然不想听她继续过多辩解。他只道“于瑟,你也为人母了,更是诰命夫人,怎么就学不会端庄二字?”
“当年我没能娶你入门,有负于你,的确是我的不是。可我自认为我如今待你也不差。我待你这般,你便是这般待我?”
“更何况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该为阿芝考虑,也该为供你栖身的姜家考虑。”姜放怒声斥道。
“老爷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于瑟连忙焦急的试图替自己辩解。
然而姜放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从常烨嘴里听到的信息实在太过刺激他。
他只对屋外的丫鬟婆子们说“这段时日不许夫人出门听到了没有?”
所有人都齐声应是,只忧怜小声道了一句“可夫人明日还约了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