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会吃了酒便该睡下了,便想着替你把被褥打散。”
晚冬果不疑她,甚至还夸口赞扬了一句“你倒是心细,我瞧着你比从前要顺眼多了。”
说完这话,她又拉着怜莺往外走“走!我今儿个心里高兴,你陪姐姐喝一杯先。”
怜莺本是打算拒绝的,但想着一无所获的账本,她便又生了些希翼来。
二人在桌前坐定后,怜莺便提议光喝酒没什么意思,不如行酒令。
晚冬自然也应了,只是她的手气实在背的很,行酒令都是她输,输了的人便得罚酒,最后她原本只打算喝一两盅就完事的。结果那一壶酒全下了肚。
人将酒喝多了,自然免不了胡言乱语,加上怜莺有心引导,那流云几名暗卫女使都没寻出来的账本倒是被她套出了些线索。
“什么账本?我们哪里有这样的本事,没有夫人授意,我们也不敢做这种事,而且别看着我们在这卖命,其实我们拿的都不过是些蝇头小利罢了,真正的大头可都在思心园里拿捏着呢!”
“嗝!我跟你说,你别以为这主母真是个好的,你见过哪个主母能算计人遗孤的钱财吗?而且这一次若不是老爷给二小姐安排了一门更好亲事,主母她还想给二小姐寻门能来钱的婚事呢,要我看,这主母的心眼真是掉进了钱眼里。平日里瞧着她也不敢大笔花用手里的银钱,倒真不知她敛着这些钱财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