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主,夫人既然无心留我在姜府,她给足了银钱我自然便离开了。如若不然夫人不仁,可也别怪我不义了。”
罗箬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忧伶纵然心有不满,但平日这忧伶与夫人的确多有往来,若明日大小姐心血来潮找她,她把夫人与她之间的事都说了,还不知又要掀起多大的麻烦。
故而忧伶虽然心有不满,却还是臭着一张脸问道“你想要多少?”
罗箬一口价道“二百两。”
听到罗箬的报价,忧伶只差点气的跳脚,她在这姜府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大丫鬟,可也没有过这么多积蓄。
二百两都够她在京郊买一块地皮当个小地主了。
若有这样的好事,哪里还轮到他。
故而一听此言,她只冷笑一声“你倒是会漫天要价,我看你是疯了。这事没得商量,你若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夫人有的是手段惩治你。”
丢下这话,忧伶作势便要离开柴房。
罗箬便装疯卖傻,大喊大闹道“大小姐,罗箬有话要同你说啊!夫人她……”
忧伶连忙捂住罗箬的嘴道“你别嚷嚷了,我且再回去与夫人商量一番。”
听了忧伶的话,那罗箬便也不再叫嚷,她只笑眯眯的提醒道“忧伶姑娘可要快些,不然长夜漫漫,人心浮躁,我怕我难免不会说出些不好听的。”
忧伶闻言只愤愤瞪了罗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