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识。
二格格腼腆不爱说话。
三格格虽幼年丧母,可是哥哥是世子,底气也足些。
等到祭拜完毕,三格格拉了舒舒的手,小声道:“难为你,让你受累了。”
舒舒亦是小声道:“我出嫁时劳烦王爷福晋不少,如今也是略尽绵力,凑个数罢了,还是要谢谢格格教导。”
王府的格局已定,不管福晋跟世子早年继母子关系如何,往后只能安生着。
舒舒只是还人情,也没有掺和人家家事的意思。
三格格也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想非要找不自在,跟皇子福晋结怨,很是和善友爱。
等到傍晚,吊唁的客人散去。
九阿哥亲自过来接人,舒舒也跟简亲王福晋辞别。
简亲王福晋预备了一个一尺半的素缎盒子,作为酬谢。
舒舒辞了一下,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等到回府,打开盒子,是一柄极品羊脂玉如意。
玉质十分细腻,舒舒家不缺玉石,可是赶上这如意材质的一件也没有。
皇子府也收着不少如意,也往宫里敬献过如意,价格都比不上这个十分之一。
这样的羊脂玉料子,可遇不可求,平安牌那么大都价值不菲,更不要说是一柄如意。
舒舒跟九阿哥都是识货的,见了这个,面面相觑。
这份礼做酬谢太重。
九阿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是还不死心,惦记爵位,那不是做梦么?”
世子早封了,还是宫里养大的,跟皇父的养子似的,怎么可能会换人?
舒舒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是为了以后,希望留着这份善缘,以后几个阿哥及冠分家的时候,若有不公正之处,有个能请托的地方……”
简亲王福晋最小的儿子才几岁大,距离及冠还要十几年。
可怜天下父母心。
九阿哥唏嘘道:“怪不得指望到咱们头上,没指望皇祖母……”
简亲王福晋是出身科尔沁的蒙古贵女,太后的族中晚辈。
十几年太漫长了。
舒舒跟九阿哥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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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小外甥小外甥女在,陪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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