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也想不到她是那个目的……”
卡顿了一下后,他换了说辞,依旧叫委屈。
苏努又拿起另一个文书道:“有公府门房德胜、管事李忠的证词,宫里送消息来的,是慎刑司太监四喜的干儿子钱根生,你在八月十五下午,亲自见了钱根生。”
阿灵阿嘴唇哆嗦着,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苏努撂下文书,劝道:“你们夫妇虽窥视宫中消息,有谋害皇子福晋与皇孙之意,可并无酿成恶果,若是老实认罪,皇上对外戚素来优容,不过是小惩大诫,若是冥顽不灵,就不好说了。”
阿灵阿露出几分虚弱来,道:“谢贝子爷提点,我想再给皇上上一个请罪折子。”
苏努点头,道:“我也会与直郡王与三位贝勒商议,上议罪折子。”
阿灵阿被带了下去。
苏努望向几位阿哥。
大阿哥道:“这是大不敬,也是恶逆,革爵,绞立决!”
要是阿灵阿谋害的是寻常百姓,那是杀人偿命,没有害死,则是减等。
可是谋害的是皇家人,就算后果没有那么严重,也要罪加一等。
三阿哥道:“籍没,儿子流,遇赦不赦,否则罚了太轻了,不能警戒世人。”
五阿哥平日里看书费劲,压根就没有留心过《大清律》,不过因十阿哥的缘故,也极厌阿灵阿的,就道:“都追溯到康熙十四年了,怎么能确保阿灵阿的兄弟也清白,当一并问罪……”
八阿哥看了五阿哥一眼,实没有想到他竟然想要株连。
八旗可不讲究株连。
再说钮祜禄家的一等公可是遏必隆因军功封的,就算阿灵阿问罪,也要在他这一支儿孙身上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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