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方科的太医,是给九阿哥预备的。
毕竟,跟九阿哥大闹乾清宫一同传出来的,还有九阿哥“心气虚”的诊断。
四阿哥悬心。
这自古以来,这女人生产,都是一关,更不要说董鄂氏是双胎。
以防万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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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统府,正房。
齐锡面带忧心,正跟觉罗氏提及九阿哥之事。
“怎么又添病?去年大半年在调理脾胃,现下又是心肝肺,这哪里还有好地方了?”
当丈人的,再挑剔女婿,也不会盼着闺女做寡妇。
更不要说,九阿哥当女婿这两年来,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对他们夫妻恭敬,还给福松一个前程,解决了他们夫妻最忧心的难题。
对舒舒也是没有话说。
觉罗氏道:“老爷也别太担心,许是外头有夸大的地方,等明天我过去瞧瞧,正好也看看姑娘。”
齐锡想了想,道:“一起去吧,我也亲眼瞧瞧,实在不行,还是劝九阿哥将骑射捡起来,身子骨也结实结实……”
正说着,外头就有了急促的脚步声,门房管事小跑着进来,在门口扬声道:“老爷,夫人,福晋发动了,县主打发马车来接夫人过去……”
觉罗氏立时起身,就往外走。
齐锡腿都软了,忙道:“我也去,夫人等等我……”
觉罗氏见他那样子,晓得是拦不住的,就托了他的胳膊,道:“老爷别耽搁!”
“嗯!”齐锡应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觉罗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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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府,正院罩房。
舒舒正洗澡、洗头,因为不知道羊水什么时候破,也不敢耽搁,速战速决。
九阿哥已经被何玉柱叫起,飞奔过来,拳头握得紧紧的,看着舒舒移不开眼,脸上带了愧疚跟悔恨。
舒舒见状,就晓得他多想了,笑道:“与爷不相干,这是瓜熟蒂落……”
九阿哥摇头。
他也不是傻子。
怀胎十月这个道理还是晓得的。
舒舒的肚子又抽痛了,呼着气道:“不一样的,那是一个瓜,我这是两个瓜,再不生我肚子也装不住了!”
九阿哥听了,看着她的肚子,带了不善。
舒舒见他要迁怒,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这都是孝顺孩子,晓得再待下去,我就要遭罪了,心疼我呢,才现下发动了。”
九阿哥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是不是安慰爷?”
舒舒翻了个白眼,不耐烦了,撇开他的手,气鼓鼓道:“我是产妇,不是爷当安慰我么?我有什么好安慰爷,就爷金贵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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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个宝宝。
过来添什么乱?
伯夫人见状,也道:“阿哥出去吧,福晋一会儿也要进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