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自我惩罚加倍的意思。
他可不想让妻子陪着自己“共苦”。
舒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道:“我也想给阿玛、额涅跟阿牟祈福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这天下当娘的,太不容易了。
父亲两说。
不像母亲那样怀胎十月,跟儿女亲缘先天上就薄了些。
剩下的就看后天。
像自己老阿玛这样,小时候亲力亲为的照顾教养儿女,这父爱就沉甸甸的。
至于阿牟,能将旁人的孩子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疼爱,也是不容易。
换了是舒舒,舒舒觉得自己做不到。
不说旁人,就说都统府那边的小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舒舒见了,也只是爱屋及乌罢了。
甚至在小七没有落地之前,她心里隐隐地都有不喜,怕他影响到觉罗氏的身体健康或让觉罗氏遭遇产关。
九阿哥见她如此,倒不好拦了,道:“那抄经就抄经,斋戒就算了,你可不是一个人吃饭。”
舒舒从谏如流,她也觉得心意比形式更重要……
*
等到下午,关于九阿哥大闹乾清宫的消息就开始传开了。
石贵都送了宗人府,那这事情也是实打实的。
不管庄亲王与九阿哥之间的嫌隙到底怎么回事,只这生气就能自己气个心肝肺都受损的,也是独一份。
九阿哥这“脆皮九”、“美人灯”、“九驴子”的绰号,就在上三旗跟宗亲中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