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
舒舒颔首道:“我晓得,这是京城,读书人最多,三年一次的会试,过后总要防着落第举子闹事,没想到这回却是出了新闻,连落第秀才都敢闹了……”
估计也是这一科八旗举人的年岁,将那些落第秀才刺激了。
福松去年才十六,跟他同一科的八旗举人还有两个十七、八岁的。
未来的“年大将军”也是这一科的举人,二十一岁,也算得上是少年举人了。
福松想了想,道:“表面上是生员在闹,可后头说不好,或者冲着春闱来的。”
大学士张英的次子,就是这一科应试。
在此之前,张英跟长子张廷瓒父子双进士。
九阿哥听出来了,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春闱不公正?”
舒舒想了想,道:“不单单是这一科,或许还有前头的缘故,那些落第举人觉得同样是寒窗苦读,大臣子弟未必成才,都在进士榜上,寒门学子想要晋身却是难于登天,就会生出狐疑来……”
九阿哥撇嘴道:“寒门个屁!真正土里刨食的百姓人家,哪里供得起读书人?能到了举人的,就没有日子穷的。”
舒舒点头道:“是啊,张家也是积几代人的文气,才书香满门…
张家并不是从张英开始发迹,张英的曾祖父、伯父都是前朝进士。
他们家世代书香,世代举业,学习与应试的方法,自然比外头寻常人家知晓的多。
对旁的读书人来说,举人都遥不可及,可对于张家这种人家来说,子弟里举人功名唾手可得。
落在旁人眼中,这就成了科举不公的证据。
外头传来脚步声,跟着崔百岁过来的,不单是一个面生礼部主事,还有张廷瓒跟高衍中两人。
张廷瓒今日休沐在家,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
高衍中则是听说了缘故,过来询问,是否要出去打听消息的。
他跟舒舒想到一块去了,怕旁人故意拉福松下水,浑水摸鱼……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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