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去哪找后悔药去,岳父、岳母不得哭死……”
就是他也没有这么好的福晋了。
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
舒舒忙道:“那时候小,不懂事,刚记事儿,才不知道轻重,往后不会了。”
九阿哥轻哼道:“你可记得这句话,不许见了什么都想着吃!”
就算要吃,也不能自己吃。
之前舒舒没怎么惦记,可是听他这话,还真惦记上了。
今天是二月初一,早春时节。
二月京城的时鲜是什么?
野菜。
香椿、柳芽、曲麻菜。
舒舒不由皱眉,低头看了眼肚子。
她是最不爱吃苦味儿的。
之前预备了苦丁茶,都是给九阿哥喝的。
刚怀孕的时候,她就口味大变,点名吃清炒苦瓜,现在居然惦记柳芽跟曲麻菜了o
这两道时鲜,舒舒之前可是敬谢不敏的。
她摸了摸肚子,看了眼九阿哥道:“爷爱吃柳芽跟曲麻菜么?”
九阿哥呲牙道:“苦了吧唧的,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京城的人闲的,将野菜也抬举起来了!”
舒舒就好奇道:“那这俩孩子随了谁了?我阿玛、额涅都不爱吃,家里长辈只有大伯跟阿牟应季的时候吃两回。”
九阿哥却听明白了,道:“你这是嘴馋了,想吃柳芽跟曲麻菜了?”
舒舒点点头,道:“现在也不应季,总要再过十天半月才有,先叫人泡一碗苦丁茶吧!”
少少的放几根苦丁,借个苦味就行了,也能解解馋。
九阿哥想了想,道:“暖房里不是又空出不少地么,除了番柿,再种些苦瓜……"
说到这里,他在舒舒身上摩挲了两把,身子有些热,察觉到不对。
“未必是孩子要吃,是价吃肉吃多了,估计起了内火,才想要吃这些败火的东西,酽酽的茶叶泡一杯,应该也差不多……”
这几个月,舒舒减少了主食的摄入,每餐恨不得就两、三口米饭,或是一个象眼小馒头,剩下都是肉蛋菜为主。
九阿哥不放心,立时翻身起了,道:“叫姜太医请个脉,看吃些什么调调
舒舒听着,也不放心了。
夫妻俩简单梳洗了,就叫人传了姜太医。
姜太医一进来,就察觉到不同,道:“九爷、福晋,这屋子里好像比前两天燥了?"
他在皇子府当值,最早的时候一天请一次平安脉,后来舒舒不耐烦了,改成三天一请平安脉。
上次来请平安脉时,屋子里还没有这么热。
九阿哥点点头,道:“新屋子,地龙第一次烧,估计没填好,有些不暖和了,爷叫人又添了些……”
主要也是为了舒舒舒服。
舒舒肚子大了,还体热,不爱穿厚衣裳了,家常衣服就去了棉的,只用了夹衣。
九阿哥就怕她着凉,感觉地龙有些不暖和,就叫人重新添了。
现在屋子里比年前还暖和。
姜太医没有着急说话,而是给舒舒请了脉,又看了她舌苔,道:“福晋这些日子动的少,本就有些肝火,屋子一燥,就有些重了,多喝水,也要多走几步,肉停一停,不用喝药,喝几天桑叶茶看看……”
还没有说完,外头有了动静。
崔百岁匆匆进来,道:“主子,庄亲王来了,要见爷,在前厅候着呢
木
下一更,要明早了,大家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