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嫂子念叨着九爷昨晚的醉酒……谁不晓得,九爷饮食不调,正在吃药调理身体,不说滴酒不沾,也差不多了……之前在王府进宴时,就是如此……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几位台吉,昨晚逮着九爷就是灌酒,昨天人回来时人事不知的,侄媳都吓傻了……这坏了药性,耽搁了身体调治可怎么好,叫人不敢想……”
端敏公主不以为然道:“就几盅酒,哪里就影响什么药性了……要是老九真是病秧子,那不是该好好的留在京里休养,还跟着出来做什么?找死也没有这样找的,可别想要用这个讹人……”
“端敏!”
太后呵斥着:“胡嚼什么?这也是你当姑姑该说的……”
宜妃坐在太后左手边,目光也沉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一回了!
端敏公主带了不自在,却长了教训,也没有跟太后犟嘴,只道:“额涅晓得我的,最是心实,素来有口无心,就是话赶话到这了,谁还诚心咒人不成?”
说到这里,她望向舒舒,训斥道:“好一个利嘴,三言两语就给我扣了帽子……快收了委屈,难道还要我给你赔不是……”
这是抹不开脸,在舒舒这里找补呢。
舒舒不避不闪,看着端敏公主道:“今早我们爷说了一嘴,许是几位台吉为了金腰带的事情……若是如此,也不用找九爷,九爷已经将那些都交给了内造办,要是台吉们想要取回定金,直接内务府的人交割就是……”
端敏公主正想要找机会提这个。
那不是三、五两金子。
二百两金子一条的金腰带,怎么不去抢?!
堂堂皇子阿哥穷疯了,用这个做借口在蒙古敛财?
自己额驸加上几个儿子,就是小一千两金子。
端敏公主真心舍不得。
要是这些金子进献太子,以后还能换回恩典。
给一个排行靠后的光头阿哥,有什么用?
听了舒舒的话,端敏公主摇头道:“不是老九自己弄出来的?怎么又成了内务府,不会是湖弄人吧?反正不管是金腰带,还是银腰带,我们王府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