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张罗的那摊子营生,想要招人使唤,也不用被宫里盯着……”
“早在内务府准备给妃母、嫔母挪宫时,九爷就去钦天监问了胎神之事。”
“原择好的日子是二十九,实际上二十五那天跟九爷与儿媳的八字更合材。”
“只是九爷也担心皇上训斥,想要借着包衣不服顺搬家。”
“今儿御前闹了这一出,他心里恼着呢,嗔皇上偏着太子,没有偏着他。”
“这样七情上面的,儿媳妇也怕,早日搬了也好。”
宜妃听了,之前还恼着,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看了舒舒一眼,当然晓得儿媳妇怕什么。
怕九阿哥压不住脾气,跟毓庆宫对上。
也怕九阿哥在御前露出不恭敬来,惹得皇上厌弃。
皇上那么多儿子,不差老九一个。
老九一个皇子,还没有封爵,没有资格任性。
“这驴脾气!”
宜妃咬牙道:“想一出是一出的,就不能让人省心些。”
舒舒道:“也是九爷体恤儿媳妇,儿媳妇害口,宫里的膳食供应却是有定数的,不如外头好淘换,听说皇子府的暖房都能收头茬小青菜呢,再过些日子,别的也下来了,到时候叫人给娘娘送进宫尝尝鲜儿……”
宜妃看着舒舒,也是没有法子了。
舒舒的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
在宫里,谁能肆意呢?
谁的委屈不是一大筐,要是自己不宽解自己,那一个个的都要憋屈死了。
她叹了口气,道:“是额娘不好,没有教好老九!”
都要当阿玛的人,还这样不知轻重的,真是个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