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爷专门打发人去采买了些海参跟阿胶,今天带了些过来,外加上高丽参,还有之前吩咐典仪四月里在京城找广东那边来人买的血燕,都是补血气的·”
舒舒赞道:“五哥、五嫂准备的周全,我们前头压根没想到这些,除了高丽参也没有旁的,剩下的就是这次南巡采买的一些料子,有轻薄透气的,可以拿去娘娘使或是赏人……”
妯娌俩这是彼此透气。
这贺生之礼,不好相差太多。
五福晋却晓得舒舒是个周全的,只是每次遇到自己,都会避让。
在太后跟前如此,在娘娘跟前也是如此。
她心里领情,可也不乐意老是如此,道:“不必想太多,我的孝心是我的孝心,你的是你的,都是尽心罢了,难道我是小气爱挑歪理的?”
舒舒道:“五嫂您才多想了,我这是依照规矩来,谁让五嫂是长嫂,我是小儿媳妇、小孙媳妇,我们也就省心省银子……”
本也没有什么可争风的,否则才是笑话。
即便要是探望婆母,也没有抬腿就去的道理。
舒舒就吩咐核桃带了五福晋的丫头去翊坤宫,先问问佩兰,看宜妃是不是醒着,什么时候方便探视。
之所以是舒舒做主,那是因为五福晋他们自从去年开府,就不算宫中人了,连带着身边服侍的,也都退了内务府的册子,不得随意在宫里行走。
核桃应着,带了人往翊坤宫去了。
五福晋这才问起小叔子的情形:“小阿哥如何?看着白净可爱么?”
舒舒想起来那小油人,心里还是略有些嫌弃,却不好表现出来,道:“我不懂这些,惠妃母说小阿哥养的好,长手长脚的,身子也结实……”
五福晋道:“明天‘洗三’,舅老爷的意思,是想要问问娘娘,用不用舅太太入宫”
她口中的舅老爷,就是宜妃的胞兄,五贝勒府的司仪长道保。
舅太太就是道保之妻金氏。
金家去年腊月“横死”了好几口人,可是在正月里时皇帝清洗内务府的时候也没有能逃过一劫。
当时金氏求救无门,想要入宫求宜妃,被道保拦下。
“这是那位舅太太转圜过来了?”
舒舒道。
道保能问这话,就是那位舅太太应该训好了。
否则还惦记着让宜妃拉着她娘家的话,道保不会放人出来。
五福晋脸上一言难尽道:“自打五月十八,我们回京,不到半月的功夫,入府了三、四回,跟过去完全不一样,在舅老爷面前也恭敬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