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在哪里呢,方才路上没见西湖啊?”
舒舒道:“西湖还在西边,离这里十来里地。”
小棠带了遗憾道:“那您不去吃‘西湖醋鱼’了?”
舒舒道:“不用着急,灵隐寺就在西湖边上,太后肯定要去的,到时候咱们跟了去,就近找个馆子。”
说起杭州菜,舒舒就想起过年时百望山野炊之事,道:“那回在山上吃‘叫花鸡’,就是江南这边的吃法,不知道现下杭州有没有……”
小松在旁,听得直流口水,道:“没有叫花鸡,有烧鸡也行。”
舒舒想了想,她们现下下榻的行宫,好像是南宋时的太子府。
明代开始做了织造衙门,一直到康熙二十八年,康熙二次南巡时织造衙门才搬走,这边成了行宫。
那不是挨着南宋御街?
应该就在太平坊行宫的西北方向,不到半里地。
那是商业街。
现下虽是比不得南宋时,可只要铺子在,就可以逛逛。
如今行宫附近重兵把守,御街那边应该也是安防重地。
舒舒就吩咐小椿道:“准备些银角子,回头爷回来了,说不定我们能带你们出去逛逛。”
小椿扫了小棠跟小松一眼,随后劝道:“福晋不是说要在杭州好几天么,那还是等等看吧,您毕竟是小的,上头好几个嫂子……”
舒舒晓得这是好话,就点头道:“好吧,那今天好好歇歇,回头再说旁的。”
圣驾南巡,除了巡视河工、抚民之外,还有一条是奉亲。
杭州古寺云集,接下来的行程,应该不会少了集体活动。
正午时分,九阿哥回来了。
行宫膳房也送了食盒过来。
夫妻俩就对坐着用了膳。
阳春三月,正是鳜鱼上市的时候。
就有一道鳜鱼,还有一道莼菜羹。
等到膳桌撤下去,茶水上来,却是应景,正好是西湖龙井茶。
舒舒看着清澈的茶汤,嫩绿的叶片,觉得赏心悦目,喝一口也唇齿留香。
眼见她欢喜,九阿哥道:“正好来的时候合适,明前茶炒好了,雨前茶也出来了,到时候爷帮你淘换些……”
说到这里,他想起妻子出手买红参的做派,道:“要是你想要送人,爷就多淘换些?”
舒舒放下茶杯,摇头道:“不用,有几斤就行了,我瞧着长辈们还是喝红茶更多些。”
或许是因为饮食多肉的缘故,京里人更爱喝红茶。
舒舒的几个长辈,不管是娘家的还是婆家的,平日里喝的都是红茶散茶,或者还是茶饼煮奶茶。
九阿哥道:“明天汗阿玛要奉太后去灵隐寺上香,咱们陪着走个过场,然后先别回来,爷带你找个茶园去吃茶点……”
舒舒来了兴致。
要是她记得不差,西湖边上就有龙井茶园。
船行几日,他终于找到南巡的乐趣:“坐船可比骑马舒坦太多了,也就是赶时间,要不然听了四哥的话,坐户部的官船下来,也不用遭这个罪!”
舒舒没有说什么。
毕竟其他一大半为了她。
要不然从从容容的下来,四月初的时候也到了。
“现下天黑的晚,能逛半天!”
九阿哥美滋滋的计划着道。
舒舒点头道:“那就吃了晚饭再回来。”
夫妻俩正做着小计划,御前来人了,正是熟人魏珠。
“九爷,皇上传召!”
九阿哥很是意外:“又有什么事?爷才从御前回来半个时辰?”
魏珠笑着,却是不说话了。
九阿哥也晓得规矩,并不为难他。
瞧着他这个表情,就晓得应该没什么大事。
否则也不敢嬉皮笑脸的。
九阿哥跟着魏珠离开了。
小松整理出一个包裹来里面是舒舒的骑装跟弓箭,问道:“福晋,这个要拿出来练练么?”
舒舒指了指院子大,道:“就这么大地方,靶子都没处挂。”
整个院子,东西两丈半,南北就只有不到一丈,这也是没有东西厢的原因。
没法盖房。
小松将包裹又拿回去。
舒舒觉得腰酸,就让小松帮着揉揉。
小松就坐在她身边,仔细的推拿起来。
小椿看了眼舒舒一眼,心里算了下她的小日子,决定明天跟着去敬香的时候多磕两个头。
估摸过了小半个时辰,九阿哥回来了,嘴角耷拉着,心情不好的模样。
舒舒也收了笑,摆摆手打发丫头们下去,才迎了上去,道:“怎么了?”
又是哪里不对,挨了训斥了?
九阿哥在脸上抹了一把,往椅子上一坐,露出沮丧,道:“爷觉得,这回怕是少不得一顿骂了!”
“缘故呢?早上不还好好的?”
舒舒听得湖涂。
九阿哥呲牙道:“汗阿玛要去旗营巡视,方才叫我们过去,就是让大家这两日将骑射捡起来,别到时候给他丢人!”
舒舒眉头轻蹙,也有些紧张。
这对九阿哥太不友好了。
尤其还有驻防八旗与浙江督抚等大员在。
这是丢人,丢到几千里外了。
九阿哥带了不满,道:“汗阿玛叫了大家去,交代了一番,可是看了爷好几眼,这就是说给爷听的!”
哼!
被小瞧了!
*
想要二合一,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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