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也都是摸索着。
她想到自己身上,压着天大的秘密,别说是坦诚,就是生身父母都没有透露过,更不要说对丈夫。
这样一想,九阿哥不乐意答应这样的“赌注”,似乎也能理解。
“爷想瞒我什么呢?”
舒舒试探性的问道:“要是鸡毛蒜皮的事,没有必要瞒着;要是事关重大,爷同我说一声,也省的我稀里糊涂耽搁了爷的大事……”
九阿哥抬起头,望向舒舒的目光带了深思,答非所问道:“是不是嫁了旁人,你也是个合格的福晋……”
舒舒坐直了身子:“这叫什么话?这是嫌弃我做的好?为人妻、为人媳都有相应的规矩,世人多是照着这个规矩走……只是心里欢喜不欢喜,夫妻和美不和美,自有自的不同……”
九阿哥却焦躁起来,又想起康亲王府的添妆,心里跟扎了刺似的难受:“爷说不过你,谁让你是‘常有理’……谁晓得你是不是按照你的规矩,假惺惺的对爷好,就为了你日子过的舒坦……这二所又不是戏园子,爷才不稀罕这些假的!”说罢,一把丢下手中的小碗,怒气冲冲的离去。
舒舒坐在炕上,不怒反笑。
笑过之后,就是怅然。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小椿避在西次间,以防主子要茶,听到不对劲,连忙过来,看着地上狼狈,带了担心:“福晋……”
舒舒叹口气:“没事,就是拌嘴罢了……”
夫妻第一次争吵,来的这么快。
舒舒居然并不是很意外。
她往靠枕上一歪,眼角余光看到包的歪歪扭扭的脚趾头,神色就柔和下来。
“打发人去看看爷是不是去三所,要是去了三所,一会儿送晚点过去……”
舒舒吩咐着。
小椿应声出去了。
舒舒叹了一口气,她并不喜欢复杂的事情与复杂的关系,可也不会傻的“对号入座”,亲口承认自己对九阿哥的温柔体贴全是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