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本是中医的基础。
只是《本草》还罢了,虽然有些纲目描述略玄幻,可大部分的草药效果都描述的比较客观,可是《易经》就太不客观。
舒舒毕竟不是真正的豆蔻少女,已经养成了世界观,很难接受《易经》的认知设定。
她就不难为自己,就更多的在《本草》上使劲,还有就是收集试用一些成方。
如今不说是学成,对于一般配伍的功效也略知一二。
至于桂珍,虽说嘴里这样说,实际上惦记的不是好吃的,而是其中的养生药膳。
她的丈夫锡柱先天不足,没开始吃饭就吃药,调理了十多年,也比寻常人身体弱些。
就是今日的射轿门,虽没有出纰漏,可肉眼可见的吃力,如何能不让人担忧?
就着书籍之事,几人闲话起来,桂珍也去了新妇的拘谨。
等到新郎满身酒气的回来,舒舒与清如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大嫂这般品格,伯夫人与夫人都会喜欢……”
“酸了,放心,也喜欢你……”
“我是怕自己做的不好……”
清如带了不安,或者像桂珍这样的宗女才是正常的,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家庭,将一切生活规划都围着自己的丈夫转,然后生下一串儿女,再抚育教养这些儿女成人,而不是跟自己似的,看了太多的书,不想要过那样的生活。
舒舒拉着清如的手,轻声提点道:“只看着阿牟与我额涅的日子,哪里就需要担心了……”
或许其他人家,夫妻之间还要论个乾坤尊卑,可董鄂家内宅因世代是宗女为主母的缘故,都是女主人说了算。
宗女就是宗女,规矩里过日子,比寻常新妇好做多了……
就像自己,同让人牙疼的九福晋相比,她更乐意当个宗室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