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弄引得阴蒂发痒,欲求不满的小穴一张一翕,从骨髓里透出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凑近莫恒的鸡巴。
莫恒盯着阮蓓哀求的眼,挑眉:“想要?”
阮蓓心急如焚地点着头,小舌讨好地卷上莫恒的指尖。
“呵。那就比比吧。”莫恒把持着顶翘的巨物,用力一挺,破开层层迭迭的软烂媚肉,直抵花穴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阮蓓的尖叫从喉口溢出来,被手指牢牢锁住。她爽得失禁,涎水流出来,滴在挺翘的乳房。空虚的肉体瞬间被填满,鸡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擦过敏感的媚肉。她翻起白眼,高潮迭起,几乎小死一回。
“是我操得爽,还是刘必成操得爽?”
莫恒的妻子陈思逦曾这样评价过他:冷血得像蛇一样。
“我真的挺好奇你能爱上谁。”陈思逦在床上翻滚着说:“你想,谁会那么倒霉?被你看上。”
莫恒对躺在大床上的裸体女人无动于衷,他就着床头灯翻着物理题:“没事干就睡觉。”
“切,无聊。”
“像你这样的冷血男人,注孤生吧你。”
莫恒没想过自己能爱谁,本质是人体激素的“爱”让他嗤之以鼻。而陈思逦实在是愚蠢,她一生渴求的爱,永远来自外界。
他也从未想到,一年后的现在,他背负着捉奸的目的到了新学校,也不负众望地成功捉住了偷腥的小猫。
当阮蓓在楼梯间刻意挑逗的时候,莫恒的目光,从未在她红灔灔的小逼上转移过。
他盯着少女的详作青涩的勾引模样,面上若无其事,下体却涨得发疼。
有意思啊,阮蓓。
他本不欲与她纠缠,然而吸引力并不随他控制。骨子的恶劣被少女彻底激发,他想看看,欲持主动权的阮蓓,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