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圈住他腰,整个人都半挂在他身上。
这样一来,雁千山能进得更深,那精致的花穴绞住他胀痛的性器,舒爽至极,不断猛撞她的臀。
他蹙起额,隐忍地咬着唇,问:“他还提什么要求没有?”
楚若婷被他撞得声音破碎,“没、没有了。”
花穴被粗硕硬挺的阳物撑得边缘薄薄,随着雁千山每一次挺入都被插得汁水飞溅,结合处湿漉黏腻一片。楚若婷仰头闭眼,蜜液顺着股缝流在竹榻上,呻吟着被送上浪潮。
雁千山被她痉挛的甬道夹紧,没有刻意忍耐,低喘着狠狠抽送片刻,顶着她温热的花心,射了出来。
“那个……”
楚若婷的话又被男人的薄唇堵了回去。
没歇良晌,雁千山又将她双腿分开,进进出出没个停歇。
今晚他格外激烈。
激烈到楚若婷都有些招架不住,最后软着胳膊给他捏了个雪人,他才没有继续纵欲。
楚若婷见他脸色不似方才那般积雪不化,笑吟吟道:“千山,这一次我保证,最后离开这么久。”她又道,“魔君就是那样,脾气古怪。他这些年确实对我很好,我陪他算是感激报答……”
“当真只是感激报答吗?”
雁千山截断她的话语,抬起眼眸,注视而来。
一眼仿佛能洞悉人心。
楚若婷莫名慌乱。
“当、当然。”她略结舌,“如果早点找到赛息壤,就能早点回来。”
雁千山无奈喟叹。
她或许尚未明白,但他却隐约瞧出眉目。
他轻轻摇头:“赛息壤你不用找,我知道在哪里。”
*
无念宫。
赫连幽痕刚给太液池放了血,脚步虚浮地回到寝宫,只想好好调息修养一下。
刚坐回椅子,忽然一道红衣身影从门外卷着风闪入。
“魔君!”
赫连幽痕本来惺忪困倦,一听她这大嗓门儿瞬间精神。
待看清来人是楚若婷,顿时愠然:“放肆!”
都没传唤她,竟敢擅闯进来,万一被她发现他复活了楚焕玉娇容怎么办!
“魔君!我问你,赛息壤在何处?”
楚若婷立在殿上,情绪激动,胸口起伏不平。
她目光灼灼,赫连幽痕一阵胆虚。外强中干道:“找赛息壤是你的职责,作何质问本座?”
“好!你不说,那我自己找!”
楚若婷四下一看,记起赫连幽痕的习惯,直直往寝殿里面冲。目光凝在那张雕花千工拔步床上,想也不想,弯腰钻进了床底下。
赫连幽痕大惊失色,跳起来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楚若婷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金木盒子,盒子上还粘着两根狐狸毛。
“啪嗒”打开盖儿,里面是一团类似稀泥巴的东西,蕴含的土属性灵气铺面而来。
楚若婷高举盒子,大声说:“你不知道在赛息壤在何处……那这是什么?鸟粪吗?”
赫连幽痕绷紧了俊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反了天了,竟敢逼问本座?”
楚若婷上前几步,气愤自己被他蒙在鼓中:“你每次都是,储物袋储不用,有什么东西就喜欢藏床底下!这次人赃并获,还不承认?”
赫连幽痕骗不住她,又不知怎么反驳。
但要他承认自己偷了赛息壤……不行!太丢面子了!
正焦头烂额,赫连幽痕眸光一凝,猛然怔住。
他缓缓伸手,从楚若婷高举赛息壤的水红衣袖上,拈起一片尚未来得及融化的雪花。
雪花触及到他指尖霎时化成一点晶莹的水渍。
赫连幽痕眼神凌厉如刀地射向楚若婷,咬牙问:“……你刚才去过昆仑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