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舟停泊在阵法中央。
四周漂浮着渺渺迷雾,浓黑的海水平静如镜,天地之间仿佛一副黑白水墨卷轴,仅有这一叶孤舟,平添了几分艳色。
楚若婷躺在船头,仰望着深灰阴霾的天,催道:“你快点。”
况寒臣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红裙堆迭至腰间,望着那处花户,眸光着迷。
他谨慎窥探楚若婷神色,见她没有不耐,伸出两根手指,轻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指尖在穴口浅浅抽揉。
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楚若婷颦住眉,望着天的剪水双瞳逐渐迷蒙。
幽洞中潺潺流出黏稠的汁水,嫩肉咬着指尖,况寒臣按捺不住,低下头,唇瓣贴上她的花缝,伸出舌头仔细舔舐。
溽热滑腻的舌,灵巧地伸入花穴挑弄抽插,酥痒难耐直冲脊骨。
楚若婷绷紧了腿根,忍不住娇喘。
她一手撑着船板,一手扣住了况寒臣头顶,弓起腰肢,将他发髻抓得愈发散乱。
况寒臣扶着她洁白的双腿,虔诚专注地为她效劳。薄唇吮吸着花核,直将其吸弄得充血发红,快意汹涌,楚若婷忍不住,拽紧了他头发,夹住他的头,呻吟着被送上浪尖。
晶莹的水渍覆了况寒臣一脸,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滴落。他毫不在意,舌尖卷绕,点点滴滴全都吞了进去,好似在品尝久旱后的甘霖。
楚若婷还未从余韵中回神,况寒臣便架起她的腿,搭至双肩。早已硬挺的阳物,抵住滑腻的两片花瓣之间,堪堪入了半个头,轻声征询:“可以进来了么?”
“那不然呢?”楚若婷没好气地瞪他,反显得媚眼如丝。
况寒臣低笑起来。
他双手探入她散开的衣襟,握住了两团饱满的乳肉,指尖轻碾着敏感的乳珠。旋即挺身,粗硕的阳物破开滑嫩的甬道,整根没入。
楚若婷轻轻“嗯”了一声,双腿环住他脖子,闭上眼睛。
况寒臣险些被她的紧致绞得崩溃。
他绷着一张俊脸,拢揉着她的双乳,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
毒疮烂肉经过刚才双修愈合不少,但牵扯起来仍十分疼痛。但现下自己身体不打紧,能不能留在她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他什么也不求了,就想和她在一起。
楚若婷在他身下陷入意乱情迷,况寒臣再忍不住,俯下身,壮着胆去衔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苦涩的药味猛然欺近,楚若婷睁开了双眼。
待发现况寒臣在吻她,刚撇过头,就听他呢喃央求:“若婷,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身下花穴被他一下一下规律狠撞,欲望难填,满身空虚。楚若婷迟疑少顷,没有拒绝。
况寒臣内心惊喜,他胡乱紧张地去吻她的眉眼、她的桃腮,还有鬓发里藏着的那颗痣。最后才辗转到她唇上,撬开牙关,舌尖在她口中攻城略池。楚若婷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苦涩药味,她心中一动,抬起手臂,穿过况寒臣满头长发,攀住他的脖子,纠缠着他的舌尖,加深回应。
唇齿在交缠,双乳被他大掌揉搓,嵌入体内的阳物狠狠捣出了粘腻的水声,结合着不留一丝缝隙。
楚若婷身下又胀又酸,被挺翘的阳物刮擦着皱褶内壁,某个点生出尖锐的爽意,她咬着况寒臣的唇瓣,颤抖着腿肚再次泄身,软软靠在他怀里。
况寒臣极力隐忍发泄的欲望,这一次不用她提醒,便运转法决,吸收阴水之后,破损的身体加速复原。
他自觉体力更好,左手托起楚若婷的雪臀,右手轻揉撩捻她的乳尖,坚硬灼热的阳物向那泛红多汁的花径中猛插,交合处白沫飞溅。楚若婷刚刚泄了身,蕊心正敏感至极,况寒臣绷紧浑身肌肉,努力抽送数百下,顶到了最深处。楚若婷不禁仰起脖子,被灭顶的快意引得战栗不已。
灵舟在海面摇晃波动,激起一朵朵水浪。
楚若婷甬道痉挛,夹紧了塞满甬道的阳物,况寒臣闷哼一声,粗长的根茎轻轻跳动,松了精关,股股释放喷涌。
他将楚若婷婀娜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伏在她肩窝低声喘息。
……只喘给她一个人听。
楚若婷手指触碰到他宽阔脊背上的绷带,顺势缠紧了一些。
她忽想起一事,问道:“你的本命法宝呢?”
音色兀带着情潮后的嘶哑。
况寒臣会错了意,还以为她又想玩儿玉笛堵精的情趣,轻轻吻她的侧脸,“坏了。”
楚若婷怔了怔。
本命法宝坏了会对修炼有损,她道:“你拿出来我瞧瞧。”
况寒臣将断为两截的墨玉笛从识海取出。
楚若婷跟赫连幽痕学了多年炼器,于此道甚精。她仔细查看墨玉笛,指尖蹿出一道灵火,将断面焊接,又打出几道法力,不过片刻,便将本命法宝修复完毕。
“喏,拿去。”楚若婷塞回况寒臣掌心,顺嘴就道,“将就用一用。我这会儿没有合适的材料,改日再帮你炼制成天阶法器。”
况寒臣摩挲着修好的玉笛,心底一暖。
他欢喜地拥着她圆润小巧的肩头,问:“若婷,你打算要我了?”
“什么?”
“你之前让我离开隰海别再出现……”况寒臣抿了抿唇,“现在又说‘改日’。”
楚若婷差些闪了舌头。她不认账:“有吗?”
“你刚才分明说了。”
楚若婷看糊弄不下去,色厉内荏,“女人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况寒臣满脸震惊,没想到她竟然耍无赖,赤红着水莹莹的眸子,低声道:“是你让我再信你一次,你怎么能骗我……”楚若婷受不了他这幅脆如琉璃的模样,捂住他嘴,“好了好了!你不是让我考虑考虑吗?我还在考虑。”
况寒臣不敢把她逼急了。
少顷,掌心传来酥痒。
却是况寒臣在轻轻吻她。顺着掌心纹路,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吻到手腕、手臂内侧、蜿蜒至她的肩头……然后,将她推倒在船板上。
*
荆陌在玄霜宫门口枯坐了一炷香时间。
他脑子里想了许多。
虽然想不明白,但始终正儿八经想过了。
他扶上额间的云纹发带,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起身朝主殿走去。
这十年,他一直在楚若婷的庇护之下,修为毫无长进,对世事的亦无法洞悉。
他不想成为拖累。
荆陌来到主殿,跨过门槛,但见赫连幽痕尚还在宝座上,单手支颐,银线滚边的皂靴大喇喇踩在案几边缘,仍闭着双眼。
“你来做什么?”
赫连幽痕头都没抬,声音凉薄。
他心情极差。
楚若婷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那种次等货色的锁灵剑,他叁岁用脚就能炼出来,她竟还敢掏出来装模作样!当时便想拆穿她,那姓况的确实难活,他不想让毒姥拿捏到楚若婷的把柄,忍了一忍,干脆睁只眼闭只眼,算了算了。
堂而皇之被戏弄,赫连幽痕始终不高兴。
荆陌端正脊背,单膝跪在他面前,目光落在玉阶上宋据溅出的殷红鲜血上,低下头颅:“魔君,属下斗胆,想问你一件事。”
赫连幽痕蓦地睁开狭长的双目,冷酷地讥道:“你还真是胆子大了。”
从前,他重用荆陌,正是因为荆陌话少绝不问为什么。
如今跟了楚若婷十年,显然变了太多。
也不对……
变得岂止是荆陌一个,他自己,不也变了么。
赫连幽痕目光扫了眼荆陌清俊的脸,淡淡地道:“说吧,想问什么。”
荆陌:“魔君为何要我的魂魄?”
“你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时,魂魄是半神魔器最好的器灵。”赫连幽痕没什么不能说,“还有你的肉体,亦可以用来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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