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蛇英藤,神色惶然,“宋据,到底出什么事了?毒姥为什么抓你?还有楚楚……楚楚她也是,撂下我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跟你没有关系,跟圣女也没有关系。”况寒臣长呼一口气,对他平静地道,“回玄霜宫,等你的楚楚。”
荆陌还是不松手。
因自己魂魄不全,所以他们什么都不给他说。
他不喜欢他们这样。
“宋据,你是我朋友,我怎能看着你被毒姥带走坐视不理?”荆陌面向毒姥,笃定执意,“你要带走他,除非也带走我。今日我在,绝不会让你伤他!”
况寒臣深深地看向荆陌,眼眶微热,从齿缝里挤出一句,“……白痴!”
荆陌咕哝道:“你怎么还骂我啊?”
毒姥求之不得。
她计上心来,问:“圣使,你的意思是,你跟宋据相熟,所以这件事你也参与其中?”
荆陌:“反正你放了他!”
况寒臣:“你不要说话!”
毒姥冷哼一声,抬手打出一道禁言术,封住况寒臣的嘴。
她再问荆陌,语气诱导:“你也参与其中,是不是?”
荆陌看了眼况寒臣,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往外蹦了。
毒姥怒火中烧,掏出蛇英藤,将荆陌也给捆了,“好!既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瞒天昧地,届时见到魔君,也去当锯嘴葫芦吧!”
*
赫连幽痕刚从炼器室回主殿,门外毒姥便要求见。
他刚连炸了十炉,头痛症也提前发作了,浑身都不熨帖。一想到毒姥又要唠叨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没由来一阵心烦。
刚想不见,就听殿外的毒姥恶声恶气地道:“我看你们当着魔君的面,还敢不敢谎话连篇!”
毒姥这话什么意思?
赫连幽痕神识瞥向门外,没曾想荆陌也在,并一个面生胎记的男修,被毒姥捆着。
他神色微凝,一撩衣袍,大马金刀地往宝座上一坐,扬声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