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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荞直奔冥菩寺,立在门口踌躇。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可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不来,就不能变强。
只有变强,才能去找楚若婷报仇。
南宫轩太弱,林城子却说什么传男不传女……他们果然像寂幻所说,靠不住,全都靠不住!
她也想像楚若婷那样,站在高处,生杀予夺,掌握别人的生死。
正在犹豫,忽然眼前景色变换,人已经从冥菩寺的大门瞬移到了那座封闭漆黑的佛殿。
“你来了。”寂幻高坐在莲台之上,捻着佛珠,双手合十,宝相庄严,“贫僧一直在等乔施主。”
乔荞看着他就害怕。
她怯弱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你为什么等我?”
“因为乔施主终有一日,会明白自己所求为何。”
乔荞低下头,沉默不语。
是啊,她明白了,男人的爱不靠谱。
她想复仇,只有靠自己。
寂幻来至她的身边。他褪下红色的袈裟,赤裸出健壮的脊背,那里,缓缓浮现出女人妖冶漂亮的五官。
“好孩子,你能想通,我十分欣慰。”
脊背伸出一只胳膊,慢慢抚摸乔荞光滑的鹅蛋脸,女人尖锐地笑道:“……真嫩,真香。”
天道宠儿,气运之子……好想吃掉。
乔荞撇过脸,不习惯女人的触摸。她咬着唇瓣,握紧了粉拳,“你们之前说,能教我功法变强……是什么功法?能怎么变强?”
女人蛊惑道:“一种跟男人双修,就能提升修为的功法。”
乔荞惊愕地瞪大水灵灵的杏眼,“世上还有这种逆天捷径?”
“当然有!”女人抬手勾起乔荞的一缕小辫子,“你以为楚若婷是怎么修炼的?她就是练了双修功法。先借着男人的阳物,一点一点往上爬,然后,再把所有男人都踩在脚下!男人……男人算什么东西?他们只配当我们破碎虚空、飞升大道的垫脚石!”
“姐姐。”寂幻凉凉地打断她,“你过激了。”
女人捂着嘴轻笑起来,声音柔软妩媚,“好孩子,我没吓着你吧?我记得你胆子可小了。”
乔荞是很怕。
但她又非常心动。
原来,楚若婷就是跟人双修进阶修为。那自己来学习一样的功法,她身为天道宠儿,肯定比她厉害多得多!
“我要怎么开始修炼?功法的秘籍在哪里?”
乔荞想拿了功法就离开。
这个阴森森的佛殿,太压抑恐怖了。
“不要急。”女人伸出手,“来,好孩子,把手给我。从此以后,我来帮助你成为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
多诱惑的一个词语。
鬼使神差的,乔荞伸出了双手。
寂幻握住了她的手,脸上仍是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的双手,冒出了幽幽黑气。
“你们想干什么?”乔荞惊恐地想要挣脱,可寂幻的手像是一双钳子,让她动弹不得。
她想逃不能逃,想走不能走。
寂幻笑吟吟道:“别怕,贫僧在给你传功。”
乔荞瞪大了双眼,眼看着寂幻背上的女人掀开皮肤,撕扯着肌理,挣脱桎梏。
女人身上掉下泛红的碎肉,肉块像水蛭蠕动,密密麻麻、鲜血淋漓。惨白裸露的手肘骨骼扭曲撑在地上,朝她缓缓地爬了过来。
“不要!我不练了!”乔荞被这一幕吓得疯狂摇头,眼泪狂流,“我不练你们的功法了!”
寂幻沉下脸:“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打诳语、造口业、破五戒,贫僧会生气。”
乔荞不敢去看那恐怖的女人,她哆哆嗦嗦道:“我不要学了……”
“别怕。”寂幻轻轻叹了口气,“我姐姐会对你好的。”
他生来是个畸形的连体婴,修真界没有畸形能成为巅峰。于是,在百年前的某一天,寂幻用刀,将背上姐姐肢解,一片一片地割了下来。
可他没有想到,姐姐虽然是女子,却比自己天赋更高。
姐姐非但没有死,还成了永不不消亡的业障。一个必须随人生、随人死的业障。
业障一片片蠕动的碎肉,顺着乔荞的小腿肚,爬进了她的身体,隐没不见。
乔荞只觉得腿上一片冰冷刺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敢睁眼。
佛殿里,阴冷昏暗。窗外惨淡的冷月洒满荒寂茂盛的草丛,生出影影幢幢的暗色。
寂幻松开她的手,双手合十,慈悲一笑:“阿弥陀佛,恭喜乔施主,不日之后,浮光界强者必有你一席之地。”
乔荞四下张望,那个妖艳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她正想问话,忽然觉得后脑微微发凉。
乔荞心头不寒而栗。
似乎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她颤抖着伸出右手,指尖拨开后脑层层乌发,摸到了起伏不平的鼻梁、柔软冰冷嘴唇……
“啊——”
乔荞绝望地惨叫撕裂夜空。
她软倒在地,抱着脑袋悚然地抠自己的头皮,“出来!你出来!”
“乖孩子,别怕。”女人从她背后伸出手,安抚地摸她的耳垂,“我会帮你变强。”
乔荞抱着瘦弱的双肩哭了很久。
她认命地站了起来,抽泣着问:“我……我要怎么变强?”
女人说:“我们先来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
“杀夫证道。”
*
瞿如瘫痪了。
他被楚若婷用符箓伤了元神,骨骼筋脉尽碎,吃多少丹药都无法复原。
上古半妖,只能躺在床上气息奄奄,苟延残喘。
房门被“吱呀”推开。
瞿如斜睨过去,发现是乔荞。
“荞儿,你回来了。”瞿如想朝她笑,可他笑不出来,“南宫轩今天带你去百花盛会,你好玩吗?”
乔荞失魂落魄。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目光涣散地朝瞿如看去。问:“瞿如,你爱我吗?”
瞿如道:“我当然爱你。”
从秘境里与她初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爱她了。
只爱她。
乔荞缓缓来到他的床榻边坐下,“是,你爱我。只有你……坚定不移的爱着我。”
“荞儿,你怎么了?”
瞿如觉得乔荞今天不太对劲儿,“是南宫轩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打他!”
话音甫落,他便难堪起来。
他现在动都不能动,别说替乔荞出头了,他什么都不能做。
乔荞扑簌簌流下眼泪。
业障在她识海里跟她说话,催促道:“快点!用我传授给你的功法,杀一个你爱的男人,坚定你的道心!”
瞿如担心极了,“荞儿?”
乔荞擦干眼泪,问:“瞿如,你恨楚若婷对不对?”
瞿如一听楚若婷的名字额头青筋直冒,“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抽了她的筋骨,让她也像一滩烂肉躺在床上,备受煎熬!”
“好!”
乔荞闭了闭眼,坚定了决心,“好!我会替你做到!我一定替你做到!”
语毕,她运转业障教授的功法,脱了瞿如的裤子,露出他软瘫的性器。
瞿如满脸惊讶和窘迫,“荞儿,我……我现在不行了!我……”
话没说完,只见乔荞抬起右手,掌心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黑气进入瞿如的身体,他被迫勃起。乔荞岔开腿坐了上去,默念功法,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生气从穴口吸收,一路充盈到她的丹田。
瞿如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这是性事吗?
不!
这是折磨。
他在不停地射。可射出来的是血、是肉、是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