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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嫁了人了,怎么性子还跟小姑娘似的。”

冯母巴不得她们赶紧离开,忙道:“应该的,你们姐妹自去说话吧。”

“你怎么瘦成这样?!”玉仪陪着玉华到了偏房,这才落下脸来。

玉华勉力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吃得少了。”

“是不是冯家的人对你不好?”

----不是玉仪多管闲事,实在是方才太过惊讶了。

玉华从前虽然也不富态,但在娘家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这才一年不见,人瘦了两圈不说,脸色亦不好,就连眼睛里的神采都不如从前,可知日子过得极不如意。

旁边的瑞雪“扑通”跪下,落泪道:“三姑奶奶,我们奶奶她……”

玉华当即斥道:“没你的事。”

“你让她说!”玉仪的声音更高,----心里恼恨大太太不假,对玉华没有多少感情也是真的,但是同样作为女人,实在受不了婆家苛待折磨媳妇。

“奶奶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瑞雪咬了咬牙,诉道:“冯家的人只当我们奶奶是银柜子,供老爷读书打点还不算,裁衣服、打首饰,甚至连平日的柴米油盐开支,也只管问奶奶拿银子出来。”

这一点,玉仪倒是早就想到了。

冯家当初就存了傍有钱媳妇的心思,变着花样使媳妇的嫁妆,自然是少不了的,本来就不是一门良配。

只是玉华一向性子大度,断然不会为了嫁妆少了,就气得吃不下饭,饿瘦自己。

“若是单这样倒也罢了。”瑞雪接着又道:“偏生我们太太又说了,家里人多没有进项,老爷去了这几年,银子用一点少一点,所以不买那么多下人使唤。”上前抓起玉华的手,递过去看,“三姑奶奶看看这双手,做针线活都粗成什么样儿了……”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哽咽的难以言语。

玉华抽了手回去,皱眉道:“行了!”

“不用说了。”玉仪挥了挥手,底下的也不必再多问。

----冯家上面是一个寡母,冯怀远又是独子,后面三个没出阁的妹妹,而且还是在古代,这种人家最是叫人头疼。

玉华作为长嫂自然是要任劳任怨,上面服侍婆婆,中间伺候丈夫,得闲还要照顾好小姑子们。一边掏嫁妆给冯家用,一边做针线活给冯家省钱,平日里还未必能得婆婆的好脸色,这种日子能不瘦下去吗?!

想起冯家三位小姐细皮嫩肉的小手,玉仪不由一声冷笑,“冯家这般苛待你,还敢全家跑到京城里来?打量着你做了冯家的媳妇,生死都由他们了是吧?!”

冯母虽然没有来得及开口,但是冯怀远进京春闱,不消说,都是要求到罗熙年跟前去的。估计认为国公府这门亲戚后台硬,自家儿子铁定是要做官的,所以才会一家老小都跟来,只等着成为官宦人家了。

----真是叫人恶心!

“三妹妹……”玉华不会说抱怨婆家的话,但也同样夸不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最终只是沉默。

玉仪反应极快,问道:“这才一年不到,他们就嫌弃你没有所出了?”想了想,又问:“姐夫屋里有没有人?”

玉华低了头,“从前家里有一个通房丫头,后来又把瑞雪收了。”

瑞雪跪在地上哭道:“我不愿意。”

玉仪突然想笑,----一个大男人一分银子不挣,花着老婆的嫁妆,睡着老婆的陪嫁丫头,连带再把老婆当免费保姆用,这事儿可真是美啊!嗯……,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可以拿老婆当出气筒使!

这种男人咋不去死呢?

对了,还不能咒他死,不然玉华可就成小寡妇了。

玉仪回到罗府,心情有点闷闷的。

如果自己不赶紧生个孩子,恐怕……,罗家的人也会埋怨的吧?唉,本来全是粉色泡泡心的事,居然变成负担了。

----可是这事儿避不开,而且还是越快越好。

既然如此,那就卯足劲儿干吧!

干吧、干吧、干吧……

玉仪内心觉得这个想法好淫荡,但是却顾不上害臊,本着努力钻研的心态,趁着去顾家的时候,好好的请教了一下外祖母。

最终总结出几条经验,适当进补和理想的体位,----再根据前世有限的受孕知识,同时还要某人养精蓄锐、厚积薄发,自己则要挑好受孕期。

玉仪开始严格的执行……

罗熙年每天从卫所回来,就得先喝一碗送子茶,然后吃饭的时候,又是一碗浓浓的滋补汤,----至于特殊的几天里,还有特殊的汤。

另外,玉仪这一段也是汤汤水水不断。

按照玉仪有限的受孕知识,得让某人保证蝌蚪的质量,所以除了受孕期,其余时间一律都不滚床单。

而在受孕期的那几天,为了滚床单滚得更加和谐有力,特殊的汤少不了来一碗,类似于武侠片里面那种奇毒淫毒,不滚床单就活不下去。

当然了,实际效果没有那么夸张。

只是让某人喝了以后眼冒红光,看着故意挑逗的妻子奋不顾身,不把最后一丝体力消耗干净,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本来罗熙年还对玉仪的限制有所不满,经过几天记忆深刻的春宵之后,不满便化作了期待,----因为每一次,玉仪都能想出一点点小花样,逗弄得自己心痒痒,又爱又恨就差化在她身上了。

于是到了夜晚,六房的主屋内飘满了少儿不宜的话语。

“你最近……,好像比以前进步了。”

“……”

“别走神啊。”某一只正在做活塞运动的人抗议,要求道:“别松开,还想刚才那样夹住……”一阵电流窜过下半身,“对、对,就是……,这样……”

玉仪脸上泛着潮红,此时正平躺着,身体扭动的幅度很小,----和吭哧吭哧卖命抽送的某人不同,自己靠得全都是……,内功。

罗熙年表情扭曲喘着气,身下不停动着,嘴里不断的呻吟着,附在妻子的耳畔断断续续道:“你叫大……、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玉仪的呼吸也很急促,显他话多,不断发动内功直至最高一层,接着在那结实的臀部狠狠拧了一把,嗔道:“鬼叫什么……”

结果弄得某人身子用力向前一挺,不要命的喊了一声,“我要死了!”伴随着一段销魂的滋味,把蝌蚪们全都喷射了出去。

玉仪却是要疯了!伸手去捶身上的某人,急道:“你小点声!让丫头们听见……”

罗熙年完全置若罔闻,歇了片刻缓过劲儿来,撑起半个身子,轻轻拨弄那本来就已挺立的蓓蕾,笑嘻嘻道:“我今儿才算是明白过来,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玉仪拍了拍他的手,有些着恼,扭脸道:“你以后再这么鬼哭狼嚎的,我……”她本想说再也不理你了,可是继而自嘲,----你不理,自有大把的黄花闺女要理,这委实算不上什么威胁,还是别说出来惹人笑了。

“怎么了?”罗熙年去掰她的脸,凑过去问道:“真的生气了?”

“没有。”玉仪心下还在失落,淡淡道:“就是怕丫头们听见不好。”----偏生耳房又很近,估摸彩鹃、倚云等人听了,每次都要脸红半天,难怪白天见了自己,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又不能把人都赶出去待着,那样岂不是越描越黑?

说起来,古代的豪门贵妇们看起来养尊处优,平日里衣食不缺、呼奴唤婢,可是一点私生活的隐私权都没有。

“好了,我以后……”罗熙年有些郁闷,嘟哝道:“我以后憋着一点。”

玉仪见他一脸委屈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

在等待小蝌蚪和卵子女王汇合的空档,玉仪提了提白天的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