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远根本没看他:“雨伞留下。”
“清远——”凌思南朝他使眼色,这样不太好吧,人家就带着一把伞过来的,他这不是让人淋雨回去吗,而且本来就是借给他说好明天才拿回来的。
顾霆吊起唇角笑:“你姐姐都没说要还,你急什么?凌清远弟弟。”最后的称呼加重了语气,提醒了他年龄比自己小的事实。
“人可以走,雨伞不是你的,一个老男人就别装什么清纯少女了。”凌清远顺着他的话,嘴巴毒得可以,长手一伸就拿住了顾霆手上的折叠伞。
不过他没有拽走,因为顾霆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握得死紧。
两个人幼稚地在一把伞上交锋,谁都寸步不让。
“……”凌思南盯着她的伞心疼地想哭:“你们轻一点,这把是我的心肝……手绘伞不便宜好吗?”
两个人同时瞥了她一眼,最终凌清远放了手。
顾霆走了。
凌清远面无表情,凌思南看着,一顿饭也吃得索然无味。
结账的时候凌思南抢了先。
“你很有钱?”凌清远问她。
凌思南摇摇头:“可是这是我想吃的嘛,让你请客就不厚道了。而且这么多年没回家,就当我照顾弟弟一次,大排档我还是请得起的。”
凌清远想了想,把钱收回钱包里:“缺钱的时候跟我说,一个姐姐我还养得起。”
凌思南被他认真的口吻逗笑了,“在外面不要乱讲话。”
凌清远闻言朝她俯首,笑着轻喃:“好,我们回家说。”
“凌清远!”被他促狭的的口吻撩到的自己是不是有点蠢?
公车到站,两个人上了车。
时至晚上9点,他们这一带不是商业中心,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很多人上车后就坐下了,车后厢那里有几个空着的二人座,凌思南先坐进去,凌清远随之落座。
身上被雨多少还是淋湿了一些,车开起来,风从窗外灌入,凌思南被吹得有点冷,她抬头觑了一眼脸色稍缓,此时从容淡定的弟弟,忽然从凌清远左臂下方伸过手去,绕回来,抱住。
凌清远慢慢转过头,垂首看她头顶发旋,心里有什么东西猝然空荡荡地少了,又好像是多了,总之整个心脏就不怎么正常,跳动的速度也比往常快得多,他开口,嗓子带着点哑:“姐姐?”
“……冷了。”凌思南不敢看他,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和弟弟给她撑伞时是一样的,家人间有难互相帮助,躲雨和取暖也差不了太多。
凌清远想想也了然了,平时凌思南各种避着他的亲昵举动,此刻应该确实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她今天只穿着春装的长袖衬衫,没有外套,一边的袖子被雨水打湿,风再一吹难怪会冷。
“真的是冷的。”没听到弟弟回应,凌思南以为凌清远心里在嘲笑她,想要证明自己,忙捉起了凌清远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你看,我没骗你。”
少女柔嫩而冰凉的手指落在他掌心的纹路间,激起一阵涟漪。
酥麻自她的指尖像是被投下的毒,一层层扩散,蔓延,泛滥,让凌清远觉得心飘在了空中,落不下来,酥到了骨子里。
“是有点凉。”他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朗润的少年声里糅着一抹砂砾的质感,女孩冰冰凉凉的肌肤在他手心的灼热里陷落,他忍不住摊开手掌,把姐姐的手指拢在掌心中,握着。
被包裹的凌思南脸颊阵阵生热,低头看搁在他腿上被握紧的手,少年的手在昏暗的车厢光线下润泽如玉,指甲干净,指节修长,看着就像艺术品。
她觉得此时两人的举动应该是有些不太对了,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温暖,心里纠结得要命。
可是身子倒是很诚实,已经自动自发地靠了上去。
“清远……”她靠在弟弟的肩上,“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凌清远微微收起下巴,恰好抵在她额际:“嗯。”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撩我?”
凌清远顿了一下。
姐姐现在这个姿势求他不要撩她?“你也做贼的喊捉贼了吗?”
“那……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啊。”凌思南狡辩道:“我就是手冷,纯洁地让你感受一下。”
凌清远笑得爽朗:“真纯洁。”
被他这么说她又觉得尴尬。
“我就是纯洁地想帮你暖暖手,你纯洁地想我是在撩你。”凌清远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说,“我撩你可不是这么做的,姐姐。”
凌思南忽然感觉到身前的裙子翻了翻,一只手伸了进去。
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抬头看他,视线相对,她朝他猛摇头。
“不要这样……这是在公车上。”
“在哪里都一样。”凌清远透过眼镜看着她的眼睛,俯首用高挺的鼻梁把她的脑袋顶高了一些,轻轻含住她的耳朵,“在哪里你都会阻止我,所以我才不要听你的。”
“我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手指探入裙底,隔着内裤覆在绵软的花瓣上。
他的左手和她相握,右手深入了她的裙底。
公交车上的乘客三三两两,他们右边没人,身后的位置零散坐着三两个,正前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姐姐,和一个戴着耳机的大哥。
凌思南夹着腿不肯让他深入,凌清远也不着急,指尖随着私密处的沟壑摩挲,舌头咸湿地舔进耳道,如此近的距离,发出Yin靡的声音。
凌思南咬紧牙关,身子绷着,原本被他握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交握,还是紧紧交握。
凌清远叹息了一声,感觉心里被填满。
这声叹息传进她耳朵里,暧昧又煽情。
凌思南软了,就像是冰淇淋一样,一下子化了。
她受不住。
弟弟的进攻一直都不算粗暴,可是她就是受不住。
哪怕是一声叹息都可以撩拨得她春潮汹涌。
他的指尖勾了勾,拨开了内裤的边缘。
凌思南还有另一只手空着,按住校裙的边缘,裙下是他耸动的手,她抵着,却又使不上力。
“那把伞。”凌清远咬着他的耳尖说道。
凌思南轻哼。
“是你的心肝?”
凌思南想起刚才大排档里自己说的话,点了点头,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情欲。
“你把你的心肝……”弟弟的手指贴着花蕊往下滑,早在他含住她耳朵的那一瞬,她就已经湿了,他的指尖摸到的全是黏腻的汁水,而他就着她下体的那一股湿润,用中指勾了进去。
勾进了被软肉与水充斥的花肉里。
“——送给顾霆了?”
“嗯……”紧致的蜜肉突然被异物侵入,她没有控制好,不小心呻吟出口,“没有……不是送……是借……”
她的下身太紧了,紧得哪怕他只是伸进一根指头,都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围着吮吸,进不去,也退不出来,肉壁和水交混在一起,夹着他的手指蠕动,凌清远屈着手指,故意一动不动,等着她发浪,嘴上还在就刚才的问题说话。
“借也不行,给谁都不行。”
“只能给我。”
凌清远忍不住幻想那个手指的替代品,自己的下体紧得发疼。
公车到了一站,有人下车,有人上车,凌思南害怕得不敢动,紧紧抓着他不放,想让他停下。
有一个母亲带着六七岁的孩子上了车,往后座走。
凌清远的手还在她裙子底下戳弄,隆起,上上下下,旁若无人。
酥麻感不断刺激着她下体的液体,凌思南快疯了,偏过脸对着他的耳边求饶:“不要动了,有人。”
“让他们看。”凌清远毫无廉耻之心地低声说:“看姐姐你怎么被弟弟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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