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气。
屋里这梁贵妃自温情染当上皇后以后再没得过皇帝宠幸,自是不知这老皇帝经温情染药盅之体调教后,于性事大有裨益。
但说到温情染的肚子,确实是刺到了老皇帝的痛处,补药参汤两人都没少吃,怎么就怀不上?
原这事就是皇帝一个心病,如今被梁贵妃与他姘头戳穿,却是怒从中来。
“哦…小的便把阳精灌进娘娘肚里,让娘娘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坐上那老头的位置…”
那边还在干得正欢,这厢已是捏紧了拳头,那老皇帝怒气匆匆的站起身,上前两步踹开那殿门。
“啊…啊…射给我…我要…哦…”
屋里的梁贵妃正被那男人干到高潮,神智恍惚,连那么大的撞门声都听不到,只顾夹着骚穴里的那根大鸡吧,高声淫叫。
温情染跟在老皇帝身后,远远便看见那梁贵妃浑身赤裸,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站着个矮胖的男子,那人黑色的鸡吧正插在她的骚穴里,颤着身子正往里头射精。
那梁贵妃仿若是魔怔了,连人进来都没发现,眯着眼睛一脸淫荡,屁股还一扭一扭的绞着那根鸡吧。
“贱人!”那老皇帝上前便冲着两人交合处来了一脚,那两人没反应过来,一下便滚到一旁,失去鸡吧的堵塞,淫穴里的阳精一下冒了出来,还溅到那老皇帝的鞋子上,引得他愈发盛怒。
自有太监进来拿住那两人,让他们跪在皇帝面前。
那男人见着老皇帝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那半软的鸡吧竟是哆哆嗦嗦的冒出一瘫黄水。
老皇帝皱了皱眉,只吩咐一声:“剁了喂狗。”便是转头去盯地上的梁贵妃。
那梁贵妃却是神情恍惚,一路爬到老皇帝膝间,手钻进他衣摆里一路往上,还没碰到却是被老皇帝一脚踹了出去。
她竟也不知道疼,反而去抓身前那太监,那太监自是不敢推她,反倒被她压到身下,没两下就叫她扒下了裤子,腿胯到那太监身上磨蹭,手往他胯下摸,嘴里喃喃:“鸡吧呢…大鸡吧快干我…鸡吧去哪了…”
她淫穴里滴滴答答落出的阳精,糊得那太监身上一片狼籍。
那老皇帝看得额上青筋直冒,此时话也是懒得再问了,只转向一旁的温情染问道:“你说怎么处置?”
温情染突然被问也是一懵,只犹犹豫豫的说道:“要不…关起来?”
那老皇帝转过头,冷着脸吩咐道:“便按娘娘说的,关起来,三日后赐死!”说罢便转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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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之后也曾传出些闲言碎语,说那梁贵妃在被关压期间痛哭自己冤枉,是被人陷害,问及是谁,她想了半日却咬定是皇后。
众人一听也是唏嘘,只叹这毒妇死到临头还要咬人一口,她那日偷情罪证确凿,却是抵赖不掉,临死还要泼人脏水,属实可恶。
待是大限将至,自有人送她上路,此事却也不再多提。
只那日回来之后温情染总也不大好,心事重重,整日蔫着提不起劲。
那老皇帝不知她是为何,只懊恼自己那日气极却是忘了她年纪小,哪里见过这等生杀之事,却是让她背负了个杀人的恶名,属实不该。
为讨好温情染那老皇帝费了不少心思,搜罗了不少好物,但她总不见好也是忧愁,只能哄着说道:“都是朕的不是,你心情不畅快,身子哪里会好,不若出去散散心…”
温情染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却是说道:“臣妾自入宫以来都未曾在京都逛过,再没体验过少女时候的那番情致,不知陛下能不能允我出宫一趟?”
老皇帝原本并不是这个意思,哪知她会提这要求却是犹豫道:“皇后出宫只怕阵仗过大,需得派几队禁卫跟着才行,还得封街堵人,这阵子朕又事忙,怕是不能出去…”
温情染一听这话忙说道:“臣妾只想像平常人家的小姐那般,悄悄出去,不想大费周章引人围观,陛下,臣妾就这一个小小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温情染素来极少与皇帝求事,这会子却是这般恳切,皇帝对她心中有愧,又极是爱重她,哪里招架得住,只得点头同意。
第二日宫门一开,温情染便带了个宫女,扮作寻常人家的小姐从角门处悄悄出了了宫。
两人在一处茶楼下车,温情染却让那驾车的侍卫先回去,待到傍晚在来此处接人。
吩咐完,温情染便带着那侍女在街上闲逛,待是拐进一个窄巷,温情染瞧着身后没人跟着,这才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个纸条。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原是那日在皇觉寺温正卿留给她的,上头写的正是温正卿在京都住的地址。
她今日带出来的也是那名被温正卿收买的婢女,这阵子时有出宫替他两传话,此番出来也是为了与温正卿相会。
那婢女却是去过那出宅子,领着温情染沿着小路绕了出去,待是到了京都东城的一处宅子,在角门处扣了扣门环。
门自里头吱呀一声开了,一小厮从里头钻出来,见了那婢女有些惊讶:“姐姐怎的今日过来?”原是温情染总会在固定时间让那婢女出去送信,今日却是突然到访,那小厮却是惊讶。
“请报主家,有贵客到了。”那婢女一面左右顾盼一面急急说道,生怕被人瞧见。
那小厮见她情状了然于心,忙是将温情染迎进门,小门一叉便说道:“老爷恰好没出门,小的这就去禀报。”说罢便是飞奔而去。
温情染站在廊下,看这院里景致却觉着熟悉,竟与她当初在祖宅时住的院子有几分相似,亭台楼阁竟造得一摸一样,却是让人惊异。
恰是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转身一看正是温正卿。
他长身玉立,身上衣衫微微凌乱,竟有几颗盘扣还扣错了位置,胸膛有些急促的起伏,想是刚刚晨起还未来得及穿衣,这般急匆匆便赶了过来。
见着温情染却是眼睛发亮,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看了许久。
“…爹爹…”温情染见着他却是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一时也是不管不顾,小跑着上前扑进他怀里。
一旁的婢女听到这称呼也是一惊,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这搂在一处的两人,温正卿冲她摆了摆手:“你先下去罢…”
待那婢女下去,温正卿才抬起温情染的下巴,见她眼睛湿湿,已是流了泪,不免心疼,只低头亲她,一面柔声哄道:“怎的一见爹爹就哭?莫不是不想见我?”
温情染嘟了嘟嘴,娇娇弱弱的答道:“是想爹爹才哭的…要爹爹亲亲我…”说罢便是扬起头,太高下巴等着他亲。
温正卿失笑,却也不在逗她,嘴唇压上她的红唇,舌头沿着她唇瓣一路舔吮,而后伸进她嘴里勾舔她满嘴的香液。
“爹爹昨日还梦到染染…今日便能拥你入怀…真好…”温正卿贴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语。
温情染睁着雾气迷离的大眼睛,小声问道:“梦见我什么”
话音才落,却是感觉腿间一股硬实的灼热贴着她花心磨蹭。
“自是梦见染染的小花穴吞下爹爹的大鸡吧…吐出许多粘稠的淫液…还叫着要吃爹爹的阳精…”
温正卿胯下晨勃而起的肉棒如今更为可观,顶得那衣摆高高撑起,正贴着温情染的腿心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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