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这样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说出挑逗的话时,给人的感觉很矛盾。
吴络整个人都被定住,他无法动弹,可浑身的血液在奔流乱窜。
良久,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这里是医院。”
宋徽翊很快收回手,带着她特有的气息,把吴络重新放回冰凉的空气里。
她笑了笑,依然是不在意的狡黠模样:“我是在告诉你,什么叫‘开车’。”
吴络的心脏都快骤停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我好像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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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被人用力推开,挂着微笑的护士温柔地走进来,她没注意到两人之间流动的暗流,将一盒药和一个文件袋递给宋徽翊:“宋小姐,三天后记得带您男朋友过来复查。”
她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吊瓶,迅速而轻柔地拔掉了吴络手背上的针管,叮咛道:“现在可以走了,注意事项已经打印出来放在病历里,回去记得看。”
仿佛要坐实护士口中的“男朋友”称谓,宋徽翊在道谢后牵上吴络的手,与他十指交扣,慢慢走到了停车场。
车停的位置很靠边,副驾驶的车门被高大茂密的树丛挡住,很难打开,宋徽翊索性拉开后排,将吴络扶稳坐好。
树影婆娑,枝叶随着清风缓缓晃动,枝桠间的空隙因着月光明暗而光影流动。
吴络的侧脸轮廓分明,线条流畅,皎洁得快要羽化归去。
宋徽翊的双手撑着柔软的坐垫,她倾动上身,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吴络的唇。
他们的呼吸渐渐交合重叠,宋徽翊像一只渴望被人爱怜的小猫咪,舔了舔主人的唇就不动了,她睫毛轻颤,像是在彷徨无措地等待自己的命运。
吴络失了魂魄,他不受控制地吻上宋徽翊微启的唇瓣,柔软芳香得一如他的记忆。
宋徽翊的身体慢慢悬空,她被抱着坐到了吴络的身上。
门被关上,空气里只剩两人耳鬓厮磨的喘息和津液交换缠绵时产生的靡靡之音。
宋徽翊很快沉溺于这个激烈绵长的吻,她抱着吴络的脖子,手指插进他短而硬的头发里,像是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她湿润的舌滑进吴络的口中,很快被更深更重的欲望包围吞没。
宋徽翊从来没想过接吻也能让人如此意乱情迷。
吴络急切地吮吻她的唇舌,品尝她的蜜津与香诞,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宋徽翊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她稍稍退出一点,却被按住了腰不让后退,即使是喘气吴络也不让她离开,唇依然触碰在她的唇上,随着不匀的气息他们再次交融亲吻,吴络的手掌从宋徽翊的裙子里探进去,粗粝的茧子一下一下地磨过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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