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拉不下脸去打个电话给谢乔,直到有天他正心不在焉的开会呢,就接到了谢乔的电话,在会议室也顾不得人多就赶紧的接起来,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哭着说:“潘东明,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他心想我故意什么了我,难道是怨我没给她打电话?谢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他心疼的慌,安慰她说:“到底怎么了?受谁的委屈了快跟我说说,我立马杀过去灭了他。”
“我不能上班了你满意啦?你陷害我你故意的。”
“……我怎么陷害你了,发癔症恩吧你。”
“我……我不能上班了,你得意了,你的奸计得逞了……”
潘东明简直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听她断断续续的说完,却“噌”的站起颤着音儿说:“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谢乔却是“啪”的挂断了电话,潘东明合上电话傻愣着瞧瞧满会议室都瞧着他的眼睛,又看看窗外,才迷瞪过来,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只吓得众人面面相觑以为他中风了,潘东明笑得合不拢嘴巴了,眼泪都笑出来了,摆摆手说:“散了吧都,我又十万火急的事儿要办。”他冲到会议室门前想了想又回头,扶着门框笑嘻嘻的说:“跟底下的人说,啊,这个月成绩不错,人人都有红包拿。”
谢乔怀孕了,潘东明要做爸爸啦,他能不美么?
谢乔却还在伤心的主持她最心爱的节目,她舍不得这么多支持她力挺她节目的大众。正要插播广告的时候接进来一通电话:“手机尾号是……”谢乔的心一动,念出来:“尾号是四个零的朋友,您好。”
“眉花红,我在路上堵车了,非常心急,因为我要去跟我女朋友求婚,可她拒绝我很多次了,你也是女人,能不能跟我分析下女人的心理支个招啊,怎么着才能让我女朋友答应我的求婚那?”
谢乔的眼睛布上雾气,带丝哽咽的声音说:“这位先生,女人,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你够坦诚,够尊重她,爱护她,让她有安全感,她或许能答应。”
“哎,你说的这些我也很努力的正在做到,可怎么才能知道她有安全感啊?你说,我跟她唱首歌成不成啊?”
谢乔流下眼泪,扶着耳麦轻声说:“当然。”
“或许我女朋友正在收听这个频道,我想用首歌来表达一下我对她的赤诚心,我要唱了啊,可甭笑话我……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知道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的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男人唱的音调早就拐到外太空去了,把如此经典的歌曲演绎的惨不忍睹,而且太没玩没了,谢乔已经错过了一个广告的插播,导播已经急忙给谢乔打手势要她切断电话,可谢乔视而不见,因为她早已泪眼朦胧,沉醉在难听的歌曲里,很久,电话里又传来男人的声音:“眉花红,你说,我唱的这么难听,我女朋友会答应我的求婚么?”
谢乔深呼一口气,才说道:“您的女朋友拜托我问一下,陪您出席宴会的女伴是哪位?”
“……麻烦你转告我女朋友,那人是我秘书……帮我问一下,我女朋友答应我的求婚了么。”
谢乔哽咽着说:“哦,我想,您这么有诚意。……她会的,先生,祝您好运。”
(大结局)
孽债番外 / 作者:左情右爱
潘东明vs谢乔
潘东明并没有带谢乔回北京,而是去了上海,把谢乔安置好后他倒是自个儿回了北京几天,再回来的时候一见着谢乔,就抿着嘴巴递给谢乔俩红本子,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三个字儿,结婚证。
谢乔红着眼睛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领证儿不是双方一起的么,你怎么一人就给办好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也不跟我商量,我说了要跟你结婚么,真是,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潘东明满面春风的说:“再等几个月孩子都给我生出来了,还拿乔呢,咱先把证儿给领了,难不成你还想着让我儿子生出来就是黑户儿啊,你啊,就等着别人三顾茅庐的请你回北京吧。”
谢乔抬抬眼皮瞧瞧他:“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随后又不解的问:“谁要三顾茅庐的请我回北京?”
潘东明亲亲她的嘴巴,在她耳边笑着说道:“傻妞儿,我这么壮肯定是生儿子了,女儿也成,我一样宝贝,至于谁请你,我说过,你为我受的那委屈我帮你讨回来,他们让咱不痛快了那么久,总得给个补偿吧,我妈我爸还没见着你呢,我得先把你的声势造出去,让他们都不敢小瞧了你,你就等着被请吧。”
谢乔有点急了:“我说你这人怎么总爱自说自话,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你家里人不痛快么,我以后,我以后还怎么跟你家里人相处啊。”
潘东明笑嘻嘻的拧了把她的鼻子说:“放心吧,谁也不敢再得罪你了,不然我爸不但没儿子了,连孙子也没了,你啊,就安心的在这儿养着,甭担心别的问题,他们比我更爱面子,要是知道咱俩领了证儿你也有了,保管比我还急,什么都不计较了。”
潘东明说这些自然胸有成竹,在北京的时候他就给葛医生联系了,要他介绍个妇科权威给他,说要问问这女人怀孕了都得注意什么,葛医生被吓了一大跳,拐弯抹角的套他的话,他就乐不可支的说:“是乔乔有了,我也要当爹了,不过您可得保密啊,这家里人不同意,我还瞒着呢。”
他对葛医生说这些自然不是因为葛医生的嘴巴严实,而是想通过葛医生的嘴巴给爷爷带个信儿,意思是您又有了曾孙子了,赶紧的插手吧,有了您的一句话,谁还敢怎么着吧。
他铸锭的等着爷爷的圣旨,稳操胜券的继续忙活生意,有一重要项目合同签约成功,晚上乙方做东宴请甲方的项目主要负责人,潘东明是甲方的老总,又是乙方老总在生意圈里的朋友,盛情难却免不得的得出面儿去应酬应酬。
乙方老总也是豪迈的北方汉子,姓程,为人特别豪爽,待潘东明进了酒店的包房才发现居然又是醇酒美人的糖衣炮弹,程总指着一位精明干练的女人对潘东明说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公关经理邹小姐,早就仰慕您的大名,今儿个如了她的愿了,来来,小邹,代表我们公司先敬潘总几杯,潘总酒量好,这杯子要是小了更显得咱们没诚意,把杯子换了,换大的,今儿得让潘总喝美了,这就看你的了小邹。”
他们谈生意历来就是这种习惯了,美女更是生意场里少不了的作料,那个邹小姐已经换掉小酒盅拿过一大玻璃杯就满上了,潘东明一瞧笑着对程总说道:“不带您这样的吧程总,刚进门儿我这还没坐下呢就让小姑娘给我敬酒,这个太欺负人了,不兴这样儿的啊,瞧瞧这杯子,甭说一杯了,半杯我就躺下了,不行不行。”
程总豪爽的笑着拍着他的肩说:“您的酒量我还能不知道,照这杯子连喝三杯也只是给您点个眼,来来小邹,你不是老说要我瞅准机会让你认识潘总么,快快,多难得的机会,这潘总要是不给面子我可就罚你了啊,这杯酒你得喝了。”
邹小姐端起满满一大玻璃杯的酒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声音也甜:“潘总,您也听见了,您要不给我面子喝了这酒我们程总可要罚我了,这酒我要是喝了还不得趴下啊,您落忍女士难堪啊。”
潘东明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拦住邹小姐的酒杯说道:“别介,这可不是面子问题,这太欺负人了,这样吧,想要我喝了这杯酒也成,你也得敬你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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