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道歉,宁籁雅板着脸说,“知道要堵车怎么不早点出发,还要我们等这么久。”
司机一直“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罗昊才皱着眉说道,“成了,生什么气呢,还不是来了,也没等多久不是。”
宁籁雅心里窝着气坐在一边不再开口。
车子滑下高速拐进铺路刚进市区却不想又开始堵车,宁籁雅看罗昊闭着眼睛靠在座椅里,她来回看长龙般的车队,嘀咕着,“真讨厌。”
司机可能是怕他们因堵车烦躁就笑着说,“这里就是这样啊,每时每刻都在堵车,不过这时不是高峰,应该很快就疏通的,”他一边说一边打开电台按钮,正有一个男人用普通话对着电台发牢骚说,“眉花红,我正在深圳东路,堵车了,好烦啊。”
电台主持人是个女人,声音听起来清脆可人,正搞笑的说,“眉花红警告各位司机朋友,尾号8848的朋友报告了一个惊人的内幕消息,深南东路已经堵车,正在路过或者准备路过深南东路的司机朋友请绕道”
8848的通话被切断,又有一通电话接进,“眉花红,我也堵了,不过不告诉你被堵路段,希望更多的司机朋友前来相会,解解闷吧眉花红,讲个故事。”
“讲故事啊,我有一个很经典的故事等着给你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司机坐在前面无声的笑出来,罗昊也是咧开嘴吧笑了,这个电台主持人倒是蛮搞笑的,声音也好听,又软又腻,像是罗昊睁开眼睛,在心里叹口气。
电台里热闹的,还有人要求主持人唱歌,主持人就说,“那好吧,我刚刚自制了一盘带子,献丑了。”马上就有音乐流淌出来,却是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歌曲唱完的时候,车子也渐渐松动,电台里还有人依然说,“眉花红,都要被你搞到睡着了,这首歌好闷的。”
罗昊静静的听着那把清脆的声音,心里默默的想着那个女人。
第二天晚上与盐田区政府几个官员有个聚会,罗昊携带宁籁雅出席,宁籁雅特意穿了一件高领旗袍,打扮的古风古韵,站在穿衣镜前对着罗昊笑着说,“怎么样?还成?”
罗昊点点眼睛缺盯在宁籁雅的耳朵上,宁籁雅的耳朵莹白小巧,厚厚圆圆的耳垂儿上吊着一对黄金镂空花,内镶一颗圆嘟嘟的翠绿珠子,随着宁籁雅的动作沙沙的打着旗袍的衣领,罗昊忽然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有什么东西正在随着血液的寻黄似乎要冲破束缚,他伸出手,固定住那摇摆不定的珠子,凝视半响才轻声问,“小雅,你这耳环哪儿来的?”
宁籁雅忍不住又去照镜子,用手指轻轻抚摸那抹翠绿,笑着说,“好看吧,我也是一眼就相中了,工艺真不赖,听说还是帏光夫的作品呢,可我不信,因为价钱相差太大。”
罗昊已经开始心神具抖,喃喃的问,“你从哪弄来的?”
宁籁雅好笑的说,“当然是买来的,我还给你爸爸买了腕表,你快来看。”她拉着罗昊坐进沙发,从桌子上的一个袋子掏出一精美的盒子,打开,一款男士腕表躺在盒子里贵气大方,“怎么样。”
罗昊看向盒子点点头,最后又把眼光盯在她的耳环上,“这幅耳环真漂亮,你在哪儿买的,香港?”
“腕表是在香港买的,耳环就在这儿买的,想不到来这儿还能淘来这玩意儿,这翡翠比咱们订婚时我妈送给我的那个成色还要好一点呢,”罗昊对她的着装打扮从来没有关心过,这次能夸上一句倒是让宁籁雅忍不住心情大好,罗昊又伸手摸了摸那颗珠子,微微笑着说,“走吧,这次聚会挺重要的,咱们别迟到了。”
可罗昊一整晚都是心不在焉,站在那些官员们身边看似仔细的听着他们的高谈阔论,其实心思早已跑秒到九霄云外,宁籁雅耳上的那对金镶玉的耳环,同样的款式他曾亲眼看着一副白手套戴在谢乔的耳朵上,那是他通过珠宝行特意为谢乔在日本定制的,属意为富贵,长久。
宁籁雅淘来的或许是仿制品也不一定,并且谢乔远在英国你是么,从种种迹象来看是她就是在英国,她罗灵不敢再往别处想,有个疯狂的念头正在折磨他的神经,谢乔或许没有去英国,她或许
罗昊整夜都在房间内踱步抽烟,胡思乱想,他没有棒啊按捺他的奇思妙想,为什么只有一对耳环呢,还应该有项链镯子。宁筱雅早已睡着,他蹑手蹑脚把首饰盒打开取出那副耳环,在客厅里对着灯光仔细的看,可他不敢确定这就是他送给谢乔的那套首饰,从送给她杨群拿来还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可是这套首饰却是他亲自挑选的画册让珠宝行定制的,这,这怎么可能会错呢。
躺在床上他也只是干瞪着眼毫无睡意,另一个念头像只小苍蝇般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旋转,挥之不去,他想,他可以去那家珠宝店去看看,是否还有肥桃的项链镯子,如果有,他们是从何渠道得到的,如果被告知这只是仿造品的话,那他之前的想法不就被推翻了,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