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竞价,抱着膀子看热闹去了。
王小姐依然急速敲打着笔记本键盘,向潘东明回报每平米的最新楼面价,谢乔看到现场竞价的单位只有四家的时候,宁筱雅突然举起了牌子。
潘东明又凑过来对谢乔说道:“激动的报仇雪恨的时刻就要来临了,看我如何弄垮她。”
其实谢乔一点都不在意宁筱雅的嚣张,她总是想像她那样的女孩子自然是被人宠坏的千金大小姐,有那样的性格一点都不奇怪,倒是潘东明好像对于她受委屈特在意,老是说要给她报仇,小孩子斗气一样。
竞价已经攀升最高点,小小的地块价格居然已经叫价到十亿,除了有一家单位还在咬牙硬撑外,竟是只剩包罗万象一家还是不慌不忙,潘东明忽然把竞价牌塞进谢乔的手里,说:“听我口号你举牌。”
什么?这可是十几亿的买卖,万一,谢乔赶紧的把牌子扔回去一叠声的说:“不不不,你别吓我了,我哪成啊。”
潘东明好笑的说:“有什么不成的?你听我的就成,我说了,今儿来就是给你报仇的,相信我,如果举牌的是你,那丫头铁定气的冒烟,我也烦她,咱俩今儿合作一把,气死她。”
看着一本正经的老总潘东明居然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谢乔感觉有点哭笑不得,潘东明又把牌子塞进她手里,点点头说:“听我的没错,你就等着瞧好儿吧。”
包罗万象的叫价已经十亿一千万,潘东明忽然扛扛谢乔低声说:“举牌,十亿八千万。”
什么??
谢乔有些傻了,人家叫价都是几百万递增,他一张口就是几千万,虽然并没有见钱只是个数字,可……谢乔的手里忽然就出汗了,拍卖师已经叫嚷:“十亿一千万,还有没有最新叫价?十亿一千万一次……”
潘东明不见她动就皱皱眉伸手在她腿上拧一把,谢乔疼的一惊,不多想一下子举起牌子,叫道:“十亿八千万!”
全场哗然,许多记者本来奇怪潘东明为何迟迟不见动静,这下子跟炸了窝一般拿起相机对准谢乔咔嚓咔嚓的开始拍照,拍卖师兴奋的大声道:“十亿八千万了,十亿八千万!还有没有更高叫价?”
谢乔看向宁筱雅,发现宁筱雅又是吃惊又是恼怒的看着她,那样子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谢乔忽然发现她本来沉重的心情突然就轻松了,可能人类的性格都有黑暗的一面,也或许与潘东明在一起时间久了,他的阴险影响了她,不然她怎么可能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生气她就会这么兴奋呢。
宁筱雅恨恨的举起牌子,拍卖师大声叫道:“十亿八千五百万!”
潘东明看着谢乔笑着说:“十一亿。”
当谢乔举起牌子高叫十一亿的时候,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谢乔更为兴奋,王小姐依然是以最快的速度为潘东明算出最新的楼面价,江涛还是笑眯眯的接打电话,当她再一次举牌报出十二亿时,宁筱雅终于与罗昊罗健凑一块商议去了,谢乔终于也开始微笑了,潘东明歪着头小声对她说:“这才对,你笑的越开心,那边才会越生气,咱报仇就越痛快。”
宁筱雅他们在拍卖师叫道十二亿两次的时候,终于又举起了牌子,多加了一千万。
谢乔兴奋的看着潘东明问:“这次呢,多少?”
潘东明扭头看着她笑意盎然,说:“先让王小姐算出结果再说。”
王小姐迅速结算报价:“每平米价格已经突破一万八千元。”
潘东明笑着点头:“很不错,这个价格出人意料,够高了。”他又看向谢乔,拿过她手中的竞价牌竟然反扣在桌面上,说:“建筑面积太小,楼面价格太高,从长远的经济利润预期来看,我们需要退出。”
什,么?
谢乔脸上的笑意被他打败,看着微微笑的潘东明,谢乔先前的兴奋忽然就无影无踪了,他把价格抬轿子一般抬这么高,他还嫌高?那么经济实力不如他的包罗万象地产拿到这么高价格的地块,还有利润么?谢乔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原来,他是这么为自己“报仇”的,潘东明果然极其阴险,这块地他本来就没有意愿志在必得,只是太高价格让对方吞咽不下难受而已,他不要的东西,谁得到自然得比他难受,不然他怎么能高枕无忧呢。
拍卖会场因为潘东明的弃权而又开始嗡声四起,一时间到处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包罗万象自然是成为了此次拍卖会的主角儿,从会场退出时,罗昊与潘东明再次相遇,潘东明含着笑上前道:“罗先生,真是恭喜,这么好的地块这么强的东家,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咱这块儿又出了新地王,实在是可喜可贺。”
罗昊脸上并没有喜悦之情,他睨了低着脑袋的谢乔一眼,也含笑说道:“还不是潘先生承让,我倒是不希望得什么新地王,更不愿意看到强龙共闯独木桥的戏码,压力很大啊。”
潘东明微微一笑,神情倨傲高姿态的寒暄完毕,临上车时他对江涛说道:“你抓紧时间回上海,把那边的准备工作落实,哥哥,咱也好大干一场给别人瞧瞧。”
江涛笑着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不用你撵,下午我就走还不成?”
上车后潘东明就抓着谢乔的手不放,依然是春风满面:“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谢乔却是把脸扭过一边看着窗外,不但没有心情好,反而更是沉重。潘东明的所作所为她虽然不懂,但是他这个人的手段计谋与心机深沉她倒是清楚,他自然不会是真的要给自己报仇,最后的结果是他放弃了这块地皮,可是他一点失望遗憾的表情都没有,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谢乔隐隐觉得心里发凉,明知道生意场上混饭吃的各个都不是善男信女,可是潘东明今天非要自己举牌叫价,说好听点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可他是个商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拿着十几亿的生意开玩笑,她彻底明白了潘东明的心思,自己兴奋的举举牌子,就把罗昊与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窒息的难受像副刑具夹在心上,疼得她喘不过气来,潘东明的手里拿着一只王母娘娘的银簪,在她与罗昊之间划开了一条银河,越来越远……
潘东明心里有他的小九九,明镜似的,下车前他接的那个电话对他至关重要,市政府已经拟好了新的规定提案,关于城市建筑限高的问题,已报备国务院规划局,限制市区高层建筑,由于城市土地紧张,人口密集,太多的高层建筑成为一系列的交通堵塞、环境污染、城市局部高温,严重影响了城市环境、居民的生活质量,罗昊虽然拿到了理想的地皮,但是由于价格太高如果不做高层,那么将会毫无利润甚至血本无归,还有就是他囤的那块地刚好与罗昊所得的那块地天然相接,就算没有限高文件,罗昊把楼盖了起来,他也要他心里膈应,大片的民房妨碍了进出的方便,如果罗昊不做好收购民房的工作,就算他的楼盖得再好再豪华也没用,但是那块地卖不卖可就是他说了算了。如果罗昊拍下土地后悔了延迟了交款日期,没关系,政府会给他下达律师函,向他索赔数亿元的滞纳金,到时自然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他怎么能不得意呢。
他自然也看见了今天罗昊 明目张胆拉着谢乔手的挑衅作为,他就是要他瞧瞧,属于他的东西别人不得觊觎,跟他潘东明斗狠,还得看自己够不够资格有没有手段。
第二天所有大小报刊的头条都是对新地王的报道,谢乔看着财经报上醒目的“十二亿拿地是疯狂还是理性”,“十二亿是个令人忧心的结果”,她已经感觉不到伤心,只是木木的,罗昊的十二亿是她一次次举牌的结果,她想起了自己愚蠢的兴奋,潘东明脸上得意的笑,罗昊面无表情的凝视……她忽然想,她在这次拍卖会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是个坏心报复的复仇女神?还是愚不可及被人利用的棋子?放下报纸她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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