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婴儿肥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颇有着软香温玉的感觉。
陈豫北第一次发现这小姑娘原来长的这么漂亮,怪不得商荣辉戏说要把这孩子留给他,那小子在大学里听说有一群花痴女生在追他,竟然还对着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起了色心,真是色胆包天,敢在老虎嘴上掳胡须!
不要后妈
年底的时候,陈豫北明显忙碌了起来,因为北佳集团要举行成立五周年庆典活动,同时北佳集团正式参与a市老城区改造工程正式启动。
a市是一座历史文化悠久的城市,因此文化底蕴深厚,城市里的历史文化遗迹很多,即要保护好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又要完成好城市改造工程,改善百姓的生活环境,这是一个极为复杂艰巨的任务,但利润也巨大。
北佳集团这两年已经成为a市纳税大户,算是民营企业的领头羊,政府当然要给予相应的政策支持,加上房地产业已逐渐成为北佳集团的支柱产业,所以,a市的老城区改造这项工程就当然的落入了北佳集团的囊中。
陈豫北平时行事极为低调,本不欲张扬,但是政府部门非常坚持,希望通过一个仪式以达到对a市城市改造及对当局政绩的宣传;而北佳集团内部领导层也决定借用这一时机进行一次大型公关活动,于是这一启动仪式还是变成了一场轰动的政企合演的双人秀。
a市老城区改造启动仪式于元月十八日正式举行。
由于a市是省会市,所以启动仪式上z省和a市的主要领导都参加了,和北佳集团有合作关系的企业也派出代表参加了这一活动,加上媒体造势,场面甚是浩大。
当晚,北佳集团成立五周年庆典酒会在a市的威顿酒店三楼大宴会厅举行。
五点不到,a市这一著名的五星级酒店门前便停满了各种名车,但最多的仍是奥迪这一政府官员专用车。属地公安加强了巡逻和安保工作,酒店两侧的道口也布上了交警。
五点半的时候,陈豫北和集团高层伴着几位政府要员一行匆匆入场,随后走进宴会厅旁边的休息室内,接着一些城内的名人和相关人员陆续来到。
金雅芹和闫勇格外忙碌,公关部门随时请示的问题,酒店方面也有各种各样的疑问来找他们协商。
到了六点的时候,庆典酒会正式开始。主持人是正当红的两位明星,男主持人幽默风趣,女主持人性感迷人,场面即庄重又热烈,令人大开眼界。
酒会开始后,先是陈豫北讲话,后是z省省长和a市市长分别致贺词,随后是集团下边各部门准备的节目,另有抽奖仪式。
陈豫北一身深色的西装,面容冷峻,气宇轩昂地站在台上发表了演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说起来,令在场的女人们倾倒。
省长对北佳集团为z省及a市的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给予了高度评价,对于北佳集团参与a市的城区改造寄予了厚望等等。接着,a市市长也代表市政府讲了话,希望北佳集团为a市的城市改造上烙下历史的印记。
一时间场面热闹的不得了,这确是北佳集团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
官方活动结束后,部分省市领导离开了,酒会正式开始,没有了束缚,场面立即热闹起来。
陈豫北也拿了杯酒和各色人应酬着,一位优雅的女郎一直伴在他左右。
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轮廓分明的脸庞,卷曲飞扬的长发,修长的身材。当他来到柏菁面前的时候,明显看到母亲的脸上放出了灿烂的光芒。这是他久讳了的亲切和温柔。
北佳集团成立五周年,是陈豫北的大日子,父亲陈伯康没有出席,他在京城开会,所以只有柏菁一个人来了。
柏菁已经退休了,平时都跟在陈伯康身边照顾他的身体。今天却是没有跟在丈夫的身边,而是来参加了儿子的酒会。退了休的柏菁精神很好,染成深栗色的头发烫出几道弯曲,一身宝蓝色的裙装更显的优雅大方
“妈,这是杜薇。”陈豫北略一俯身,拉着身边的女郎对母亲说。
“伯母好。”杜薇今天一身火红的礼服,显的高挑的身材更加修长,波浪般的卷发披在肩上妩媚万千,配上精致得体的化妆,整个人看起来知性大方,陪在陈豫北的身边十分得体,也看得柏菁心情舒畅。
“是薇薇啊。”柏菁亲切地叫着,走上前拉起了她的手。
“伯母,您今天真漂亮啊。”并不是杜薇奉承,柏菁确实是不像往六十多岁的人,看着顶多也就五十岁的样子,加上打扮得体风度优雅,令在场诸多比她年轻很多的女人们自叹不如。
柏菁平时听这种话听多了,只是亲切地笑笑:“哪里有什么漂亮可说,和你们年轻人比不得。”虽然话是这么说,开心却仍是写在脸上的,“你妈妈好吗?今天怎么没看到她来?”
北佳和杜氏是合作企业,城中的上层圈子就那么大,柏菁是认得杜夫人的,故有这一说。“薇薇有时间来家里坐吧,陪阿姨说说话儿。”
这话就很明显了,杜薇算是过了男方母亲的第一关了。
杜薇冰雪聪明,听到这话仍是矜持一笑,略一曲膝致意:“谢谢伯母。”
陈豫北脸色一僵,脸上却是平静地说,“妈,您累了就去那边歇着,有休息室。”然后和柏菁身边的两位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士打了个招呼便挽着杜薇离开。
陈豫北是在天明后才回到家的。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窝在客厅大沙发上睡着了的默默。
身上盖着一层毛毯,脸上似有着哭过的痕迹。他刚一进门,于阿姨便从厨房走了出来,轻轻对他摆了摆手。
陈豫北知道这孩子是等了他一个晚上,心里涌上一股歉疚。
这孩子越来越依赖他了,昨天问她要不要去晚宴,她撇着嘴说才不稀罕去,然后却是磨着他早点回家。
他口头答应了,可是哪里由得了他控制,酒会结束后,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在酒店的另一个小包间单独聚了一下,结果是大家都喝多了,闫勇到楼上开了几个房间按排他们睡下。早上醒来他仍是放心不下这个孩子,便叮嘱闫勇照顾好那几位朋友,自己开车赶回了家里。
陈豫北换了鞋子,上前抱起她上了楼,放到她自己卧室床上。
这栋别墅刚搬来不久,如果他不在家的时候,她晚上一个人住确实不安全,所以他装修时就在楼下留了一间卧室,在他回不了家的时候,都是于阿姨在这里陪她。
那孩子身上冰凉,在沙发上冻了一宿,也不知道会感冒不。他心里软了软,轻轻拉好被子给她盖住,想让她多睡会儿。
今天是周六,陈豫北这些天也确实累了,便想好好休息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默默第一次醒来时,楼下传来饭菜的香气。尽管肚子有点饿,但她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翻了一个身又睡了下去。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陈豫北洗漱过后进到她房间,轻轻地拍醒了她,叫她起来吃饭。
于阿姨煲了喷香的靓汤,他端了碗汤给她。自从她第一次来例假后,知道她体质虚寒,便让金雅芹搜集了些方子,隔几天会让于阿姨给她弄些加了中药的汤汤水水。她倒也听话,让她喝,她便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赖着不肯起床。
“不喝不喝,我要睡觉。”她嘟囔着。
“起来,再不起来打屁股。”他扯着嘴角笑说。
这孩子越来越不怕他了,没有了刚来家时的怯生生的小模样,还会无意识的和他撒娇露出小女儿的娇憨,他便觉得这孩子是走出了阴影,已经一天天好起来了。
他隔着被子轻拍她的小屁股:“小懒虫,快点起来。”
她根本不信他会打疼她,抬起上半身,撒赖地把双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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