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针见血的指出事实,叶骁郎困窘地闭嘴。
他平时也没有晕得连两步路都走不了,只是……今天的风浪实在太大了,让人根本站都站不稳,视野也一直在摇晃。
好吧,他的晕船症确实比所有人都严重。
「有这么好笑吗?」巴不得找人发泄的恶劣语气。
「我没笑。」古博英淡淡回答。
俊美的脸全然平静,却又在黑眸深处偶尔闪烁出一丝玩味般的揶揄,让人瞧着很不顺眼。
真想狠狠一把推开这死贼头!
叶骁郎眼睛一横。
但只是想想罢了,自己抱着柜子的样子够难看的,晕这一阵子船,力气彷佛被抽掉大半,连伸个小尾指都觉得懒懒的,更别说推开看起来斯文倜傥,实际上身强力壮的古博英。
况且,真该死!被这家伙搂在怀里,真的随时随地感觉都挺不错。
只是……
「古博英,你的头发。」
「嗯?」
「头发上的水滴我身上了,」叶骁郎皱眉,「还有衣服,湿漉漉的,把我身上都_弄湿了。」他指着古博英在甲板上被海浪打湿的衣裳。
古博英静了片刻,忽然领会地轻笑,「原来你想看我脱衣服。」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叶骁郎蓦地涨红脸。
这什么跟什么嘛?
死淫贼动不动就想到什么古怪的地方去了!
「借口衣服湿了要人脱衣服,是书上常用的技俩,《春色花》上写过,《舞阳雨》上也写过。原来你也会这一招。」古博英脸上的笑意加深。
叶骁郎气得几乎想咬他一口,「呸!你就知道看那个死张少倾给你搜罗回来的春宫图!整天想入非非!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_「阿倾这次找回来的不是图,是书。」
「反正都一样!」不屑的表情下,是深深的色厉内荏。
叶骁郎暗中打个哆嗦。 _惨了!那个张少倾又给古淫贼找了一批新书!
自己不会又被拿来试验新书里面的各种姿势吧?
心惊胆颤的揣测中,阴影忽然笼罩头顶,叶骁郎猛然抬头,发觉那张俊俊美的脸正在不断逼近。
「你又想干嘛?」
这一句绝是白问,他和古博英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光看古博英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
看不出锋芒,却深深藏着叫人心悸的占有欲的眼神。
「我想……」性感的唇缓缓贴过来,让叶骁郎屏住了呼吸,却逗弄似的,只是轻轻擦过嘴角,移到耳后,「治好你晕船的毛病。」古博英低沉的说。
热气喷在耳道里,让身体酥麻起来。
「谁要你治?」叶骁郎往后缩缩脖子。
太不争气了!
嘴上坚持抗拒着,身体却像知道接下来会演变得何等火热般,期待地颤粟起来。
「真的不要?」吉博英邪魅地笑着,用眼神戏谑地打量怀里嘴硬的家伙。
一手搂着他,一手极慢的抬起。
修长的指头勾着自己肩上的衣缝,很慢很慢的,彷佛一定要让叶骁郎看清楚每一点基辅是怎样露出来似的往下,一点一点地拉。
湿漉漉的衣服还在滴水,被指头勾着,拉下半边肩膀。
俊脸、湿发、颀长项颈下缓缓露出不为人知,优美内在的逍遥堂堂主……
白皙,但绝不让人和柔弱联想起来的紧实肌肤。漂亮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锁骨,如罕见的美景一样露出来。
鬼斧神工的刚阳之美震撼地乍现眼前。
叶骁郎心里一万次叮咛自己绝不可受美色所惑,却骤然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律肺里吸了一大口气,把胸膛涨得满到不能再满。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响亮得近乎夸张。
古博英在他头顶「呵‘’地笑了一声,像早就猜到叶骁郎会看得愣住。
叶骁郎懊恼地涨红了脸。
不知为什么,全身上下敏感地锐痛起来,尤其是隔着湿布料和古博英相触的地方,来自古博英的热气带着湿意默默透过来。
这种热带着源源不绝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