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他第一次大胆反抗专制霸道的父亲,宁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到留下耻辱的学塾上课,而且坚决不肯吐露原因。
后来父亲收到调令离开京城,此事才告一段落。
但是,古博英发现,阴影并没有随之离去。
在一群同龄人的旁观下,被另一个小男孩公然握住自己胯下最敏感禁忌的地方,还受到毫不留情的耻笑。
他们一群人大呼小叫,把他视为怪胎一样逃避的背影,像锥子一样扎在心上,一直没有取下来。
他开始讨厌有关「机机」的一切字眼,对自己或别人的那根代表性别的东西,古博英充满了厌恶感,每提起这个,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被叶骁郎握住自己下面的那一幕,想起那群孩子夸张恶意的惊恐叫声。
今天,就是算帐的日子!
他得到了这已经成为将军的男人。
对,可以绑住他,撕烂他的衣服,像当年叶骁郎对他所做的那样,用手握住叶骁郎那里,让他难堪,让他愤怒,让他满脸屈辱。
「这算什么?不是说要和我单打独斗吗?」叶骁郎徒劳挣扎着被捆得死死的四肢大吼,「古博英,你没种!」
「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飘忽低沉的钻进耳道。
双手轻松地环在胸前,但从青铜面具下透出的森冷目光,却昭示着叶骁郎的话触到了他的禁忌。
危险气息扑面而来,连正挣扎不休的叶骁郎也察觉到不对,闭上嘴,警觉的瞪着对方。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巨大的魔影又逼近了一步。
咕噜,叶骁郎暗中吞下一口唾液,抬头睨视正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盯在他身上的逍遥堂老大。
那视线简直能把他刺穿了。
「不是说要和我单打独斗吗?」
「不是这句,后面那句!」
叶骁郎明白了。
是那句「古博英,你没种」原来海盗也有这么强的男子汉自尊心?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到底是暂时虚与委蛇,还是坚持顽抗?
如果文彬在身边就好了,至少可以出出主意。自己和他多年合作无间,一向是他运筹帷幄,自己冲锋陷阵。
「不敢说话了?」古博英的脚步缓缓靠近,形成巨大的黑影笼罩在身上。
高高在上的口气,强烈刺到叶骁郎身为将领的尊严,霍然抬起头,「呸!舌头长在我嘴里,有什么不敢说?古博英,你要是有种,把绳子解开,和我真刀真枪来一场。只知道羞辱落难的人,算什么男人?」
如果可以揭开古博英的青铜面具,叶骁郎一定会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吓人。
「哼,说得真动听。你就从未羞辱过别人?」古博英讥笑,旧恨再次翻腾。
嗤!
毫不犹豫扯开腰带,力道大得连衣裳布料也撕下一大块。
微凉的感觉窜进下体。
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和年轻将军愕然的表情,让快感如陈年烈酒的香醇后劲一样袭上古博英心头。
羞辱仇人的满足感,使男人充满了继续的冲动。
瞬间,叶骁郎下体的所有布料被嗤嗤撕成碎布片。
修长柔韧的大腿失去衣物掩饰,连着胯下那因为不能合拢双腿而完全暴露出形状的器官,一起毫无抵抗力地呈现在眼底。
古博英的心脏,仿佛被谁用掌心强有力地握了一下。
藏在柔软黑色草丛中的,那代表性别的肉器不张扬地匍匐休憩着,异常温驯的姿态,竟让人觉得它正瑟瑟发抖地等待着。
当年,是自己被叶骁郎恶意的抓住。
现在有仇报仇,以眼还眼,终于轮到叶骁郎身上的这个地方,暴露在自己眼前。
叶骁郎当日对他做的事,必定百倍奉还。
不过……
古博英掩不住一丝意外。
他一直认为,那个地方,又脏又恶心。
但被他束缚着的这个男人,从愕然转变到难堪、窘迫、愤怒微红的俊脸,因为挣扎而收紧用力凸显的肌肉线条,还有那双修长的大腿,隐约中,仿佛有另一种不那么糟糕的感觉,替代了想象中的恶心感。
不但如此,甚至,他恶劣的好奇心,如火上浇油一般旺盛。
情不自禁,想对这个在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