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第二天苏稻奇怪的发现,麦兜猪小裤裤失踪了。
苏稻第一个就去问昂:“我的裤子呢?”
昂挪开脚,苏稻看见被蹂躏成黑泥巴的可怜小猪,惨森森的对她傻笑。
苏稻气恼的锤了昂几下,她唯一的裤子就这样被消灭了。
昂低低的嚎叫。
抱着肉骨头啃着很欢乐的小兔子含糊翻译:“昂说,屁股上长只傻猪太奇怪了。”
苏稻瞪眼,又锤了昂几下。
昂继续低叫,兔子抬头望着苏稻被裙子遮住的臀部,困惑翻译:“昂还说光屁股最好看了。”
16 暖冬
唯一的小裤裤没有了,苏稻生气也没用,苏稻只好将目光放在洞里储存的无数兽皮身上,苏稻琢磨着挑选皮薄透气有弹性的兽皮做几条简陋的裤子。但是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合适的兽皮,尽是一些又厚又暖的大东西。苏稻叹气,昂这家伙平时捕猎,看不上眼的猎物,连张皮都不愿意留下来。如今堆在洞里的兽皮,都是大家伙产下的。
苏稻苦恼的继续捣鼓兽皮,马上冬天就要来了,她何止想要小裤裤,还想要秋裤秋衣,贴身保暖的在冬天太重要了。苏稻这个时候特别羡慕昂和小兔子,他们毛多,在冬天不穿衣服也比她舒坦。特别是昂,大冷天也习惯穿着性感的兽皮裙子到处晃悠。
“嗷嗷。”趴在洞口假寐的昂忽然低低叫唤起来,蹲在洞里用树枝写字的兔子激动的跳到门口,苏稻放下手里的活计小跑到昂身边,外面有什么猎物闯入昂的领域了,希望不是来找麻烦的。苏稻是从小兔子那里了解到每种兽人的领地意识,基本上一个族群部落生活的地方,很难看到另外一种族群。兽人只要侵入别人的领地,留下的气味会泄露他的踪迹,随即只有两种结果,足够厉害的,可以鸠占鹊巢。譬如那只大怪物,就是忽然出现在兔子的领地,它足够厉害,因此反过来欺负了兔子。另一种则是被原住兽民驱赶出去,好战的兽人甚至会直接将之杀死。昂说兔子种族在兽人里不算好战,它们更倾向吃素菜,即使打猎,它们下手的目标也多是弱小的动物。像昂平时爱捕捉的猎物,对于兔子来说根本不会下手。
昂还说,这片石头山下的山谷很宽阔,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兔子部落外加那只突然冒出来的怪物。昂第一天来到山谷就弄清楚了这儿的主人,昂根本没有在山谷里打猎,昂更喜欢熟悉的地方,因此昂每天都是飞上石头山,回到他熟悉多年的森林,像以前一样捕捉猎物。苏稻听到这儿时立即绷紧了神经,不好的回忆重现眼前,昂很体贴的安抚苏稻,昂生活多年的部落,如今已经分崩离析,死去了太多的人,剩下的人害怕疾病,因此早就离开了部落,现在不知道迁徙去了哪儿。
原本偌大的部落森林,变成了昂一个人的地盘,比起这个山谷,显然石头山上的森林更得昂的喜爱。
昂和生活在山谷中的兔子,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这次怪物事件,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
苏稻看到靠近山洞的野兽是几只熟悉的兔子,不由得松口气。
昂站起身望着兔子们嘀嘀咕咕的说话,兔子们拖着很大一团不明物送到昂的身边,之后还有用小兽皮包裹的几袋子小东西,昂笑了,将那几袋子小东西递给苏稻,苏稻讶异的接住,打开一瞧,不由惊喜道:“是种子!”无论蔬菜种子还是粮食种子都是稀罕的东西,苏稻早就想要了。
昂看着苏稻开心的笑脸,很满意的对兔子们点点头,昂讨厌吃肉食以外的东西,除了冬天不得不吃番薯。昂的部落也没有种植物,问兔子要这些种子,纯粹是为了苏稻。
兔子们搁下东西后不多久就爽快的离去,苏稻很是感慨,兽人之间,看来并不是只有战斗,因为有了语言,所以他们可以交流,只要可以交流,他们就可以更好的相处。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昂没有侵犯兔子们的利益,兔子也没有惹怒昂的逆鳞。一旦彼此之间有了威胁,血腥的杀戮会再次上演,兽人之间,族群之间,其实和人类差别不大,只是兽人的行为更加直接更加冲击。
兔子们一走,苏稻喜滋滋的将种子放好,只等到春天就可以播种。昂将那一大团不明物摊开来观看,小兔子叽叽喳喳的蹦来跳去,兴奋的叫嚷:“这是怪物的皮,好大好大哦。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皮。”
苏稻好奇的过去欣赏,果然是一张洁白的兽皮,苏稻仔细回想,这应该是那只类蟾蜍的肚皮,它背脊上的皮可没这么漂亮,各种奇怪的花纹像老年斑一样遍布,多看两眼就觉得毛骨悚然。倒是肚皮洁白无瑕,光滑纤薄。苏稻仔细摸了摸,很有弹性。兔子们将这张皮剥特别完美,而且显然已经磨的很柔软,那么大一只怪物,昂只要了这张皮和一点种子,兔子们估计心存感激。毕竟光是那只怪物的庞大身躯,就足够解决兔子部落多日的食物问题。
苏稻欣喜的抓着洁白的兽皮,这东西绝对可以做内衣,本来以为会很冰凉,但是摸索一会后发觉完全可以适应。昂将兽皮扑在床上,对着苏稻高兴的说话。
兔子说:“昂说这个皮很软,放在床上,苏稻就不会嫌硬了。”
苏稻一愣,啼笑皆非的摇头,苏稻走到床边,指着扑在床上的兽皮对昂说:“不是这些兽皮不够软和,它们很软很舒服。”说着苏稻又指指石床:“硬的是这张石头床,又冷又硬。”
兔子嘀嘀咕咕的翻译,昂恍然大悟,随即抓耳捞腮的道:“那要怎么办?床都是这样的。”
苏稻将洁白的兽皮收起来道:“这个给我做衣服,铺在床上太浪费了。石头床的确结实,但是没有木头床好,木头床又健康又舒服。昂,木头可以制作很多东西哦,比石头要方便。”
昂闻言点头,什么都没说就出了门,半个小时不到昂便拖着几颗粗壮的大树回来。昂的动作很快,用石刀便马力的切开了树干,苏稻咋舌,她还准备用菜刀的,结果砍了好几下,树皮多了几道伤,菜刀缺了几个口子。苏稻恼怒,这什么水货菜刀,还不如一把石头刀。苏稻拿起石头刀准备继续,昂却将苏稻推进屋子,指着洁白的兽皮要苏稻做衣服。
苏稻微笑,昂会体力活,但是缝缝补补的东西,昂一点不会。
苏稻拿着洁白的兽皮好好比划了几番,这么大一张皮能做好多贴身的衣物,苏稻用水果刀细致的分割,甚至用一块木头标出了大概的尺寸,一毫米难以下手,一厘米有多长,苏稻却能大概的把握。她磨了最细最细的骨针,揉搓了最细的线绳,这种薄皮比其他兽皮好用太多,不用担心骨针穿不透。
贴身的小裤裤很简单,苏稻很快便做出了两条,她还不放心的用桃心叶子煮沸的水将裤子烫了一遍。疾病是最可怕的存在,比野兽更恐怖,苏稻因此很用心。一连好几天,苏稻都在好好的利用那张庞大的兽皮做衣服,小裤子,秋裤,长袖秋衣,有她的,也有小兔子和昂的。
昂已经将木板子床做好了,但是昂很困惑的望着木头床对苏稻说:“这个是不是太不结实?”
兔子嘀咕几句,苏稻咋舌:“这么厚的木头床怎么可能不结实,放心,绝对比石头睡得舒服。”这张床的厚度远远超过了她见过的木头床。与其说是木头板床,不如说是木头墩子床。
昂点头,听话的将木头床搬进屋里,然后铺上厚厚的兽皮。苏稻望着剩下的很多木头,便希望有个木头盆子或者木桶,方便洗东西洗澡。昂听到苏稻说要冬天洗澡,毫不犹豫的点头跑去继续忙碌。苏稻只在地上画出木桶的形状,解释它们应该是什么样子,昂便能慢慢的捣鼓个差不多的出来。所以当昂收工,苏稻望着跟大葫芦差不多的木桶时,满意的笑了。昂吼叫着在地上挖出一个洞,然后将大葫芦放在洞里,这样苏稻就可以安稳的洗澡了。
昂对于洗澡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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