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种傻事,他就是想到俩人如果能带个情侣戒指什么的,挺不错的。
好像有种签订契约,彼此属于对方的象征意义,挺玄妙的感觉,总之他很想试试。
简隋英直起身,不想再看李玉脸上的尴尬,弄得他觉得自己特二百五。
他道:“跟你开个玩笑的,那我上去了,回见。”
虽然李玉什么表示也没有,而且好像有点排斥,可是简隋英这头倔驴,让戒指这件事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小仙人掌,没事儿就刺他一下,没事儿就刺他一下。总之他就是上了心了,忘不了了,他就是特别想看看他和李玉的手上戴着对戒,会是怎样一副情景。
于是第二天下了班,他开车正好兜到了燕莎,就进去挑钻戒了。
看了一圈儿没有他满意的,回家的路上他就给一个老婆做珠宝生意的朋友打了电话,跟他说打算定做两枚男士钻戒。
他朋友在电话里好好嘲笑了他一番,然后故意挤兑他:“男款钻戒用钻太少了,你这个我老婆还不一定愿意做呢。”
简隋英笑骂道:“他妈的,非得镶个门把手你老婆才做是吧,我告诉你,这任务还就交给你了,要是做出来我不满意,我就找你算账。”
“哎,你这不讲理啊,你满不满意重要吗,关键得看你那小情儿满不满意啊。”
“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我品味比他好多了,你先让我满意再说。”李玉那小子,成天就会穿个运动服或者牛仔裤,一点儿不会打扮,简隋英觉得他肯定看不出好赖。
“哟,品味没你好,那你看上他什么了,是不是长得特俊啊?哎,隋英,你透露透露,究竟是谁呀,让你这么上心,都要买钻戒了。”
“闹了半天你小子就他妈想套我话啊,我告诉你,我那位是谁,还真不能说。再说就买俩戒指玩玩儿,我又不是要跟人家求婚,你想哪儿去了都。”
“拉倒吧你,你要是处一个就送回戒指,我也就不好奇了,你就告诉我吧,满足我一下。”
“不行,不能说。”
“你真操蛋啊你简隋英。”
简隋英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真不能说,而且你也不许打听,这事儿更不能告诉别人。”
那哥们儿一听他是认真的,也是识相的人,就不再问了,答应他给他找最好的珠宝设计师,包他满意。
简隋英美滋滋地挂了电话,有些期待李玉收着戒指会是怎样的反应。
他都想好了,他这么煞费苦心的,李玉那臭小子敢不要,他就让他把戒指吃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着急虐嘛,要先甜蜜一下。
57、第五十七章
简隋英虽然想立刻就把白新羽揪出来狠抽一顿,但是又不能不顾虑到他大姨。于是他挑了个晴朗的天儿买了对东西跑他大姨家去了,白新羽果然不出简隋英所料,根本不在家。
他登门之后绝口不提白新羽干得事儿,而是以一个兄长为表弟前途着想的姿态,要求他们把白新羽送部队去。
他大姨和大姨夫开始都很犹豫,说白新羽自己不愿意去啊,再说部队上多苦啊。
简隋英就说白新羽不是做生意的料。在京城混,还总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把赌瘾都带出来了,在这么下去早晚要把家底败光,必须得把他送到一个肃清的地方,好好管教他。再说自己部队里也有不少关系,他如果能把这条路能坚持走完,以后绝对是大有前途,比他现在游手好闲就知道花钱享乐泡女人好多了。
简隋英虽然也存了报复白新羽的私心,但是这个决定也确实是为他们白家和白新羽考虑的。
他今天能因为欠了赌债坑自己亲表哥的钱,谁知道下回能干出什么畜生事儿来,简隋英一定要在他犯更大的错之前把他扳正过来。他指望着部队的气氛能让白新羽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彻底脱胎换骨。
老两口最后给他说服了,主要是简隋英说得句句在理,他们一考虑,确实这是儿子最好的出路了,要是能在部队里混出息了,家里又有关系有路子,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现在狠一狠心,是为了儿子的将来。
仨人就这么背着白新羽把事情定了下来。
晚上简隋英有饭局,带了个下属去给他挡酒去了。
没想到这帮人这么能喝,特意带了一个挡酒都没挡住,自己依然被灌得不轻。
司机送他回家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坐在后座,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看着来电显示,一个名字划出了三道幻影,他自嘲地笑了笑,接了电话,“喂,赵局长啊……”
来电话的是北海xx局的一个副局长,这人是李玄介绍给他的,帮着他办那个土地的事儿,俩人吃过两顿饭,简隋英觉得这个人性格豪爽,挺可交的,就把关系建立起来了。虽然这个地的事儿黄了,但是朋友是交下了。
他挺意外这个赵局长找他能是什么事儿。
“哟,老弟,喝多了吧。”
“可不是,刚被人从桌上灌下来……赵局长什么时候来北京啊,让我好好招待……”简隋英打了个酒嗝“……招待……”
“哈哈,你这酒量都给灌成这样,我去了不得钻桌子底下呀,这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简隋英大笑两声,“你来吧,来了不灌你。”
俩人随便扯了两句没用的,赵局长就说到了正题上,他的话说得非常地婉转,他是这么说的,“老弟啊,那块地市里本来已经决定给你批了,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不过我最近看那个材料,你怎么这时候换了控股方呢?我是不知道你做得什么考虑,但是还是用母公司的名义申请更保险,毕竟你的母公司实力雄厚,我们上会的时候给你说话也站得住脚啊。”
简隋英一脑子酒精,听了半天才把这段话捋顺了,只是他皱着眉头“啊”了半天,还是没抓住重点。
他觉得这里面有个重要的信息,但是他现在分析不出来。
赵局长也知道他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儿,叹了口气说,“得了,我还是明天再跟你说吧,你明天能不能想起这通电话都玄乎,这样吧,你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之后简隋英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脑袋有点儿疼,而且特别迷糊,他知道赵局长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他却无法集中精力去想,这种感觉真愁人。
那天晚上简隋英是被司机和下属架回屋里的,他许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一晚上吐了三次,弄得他一宿没睡好觉,苦不堪言。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才抱着发胀的脑袋起床。
等把自己收拾完毕吃了饭喂了药之后,他才有了点儿精神。
他翻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错过什么事儿,然后就在来电显示栏里发现了赵局长的名字。
简隋英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想起来赵局长昨天跟他说了什么。
他仔细回忆着赵局长说过的话,越回忆心越往下沉。
从赵局长说的话来看,那块地的事情他们并没有放弃,只不过把他公司的名字从申请材料上撤了下来,换上了那个私募基金公司的名字,或者别的什么花点儿钱就能注册出来的一个傀儡公司。
前后一分析,他彻底想明白了,那俩傻逼拿着他推动到那个地步的成果,把他一脚踹了之后转而跟别人合作,还想走他空手套白狼的老路,从政府哪儿捞一块地。
简隋英气得一脚把自己家的椅子给踹翻了。
他辛辛苦苦铺路,送钱,搞关系,好不容易要到嘴的东西,被别人一口叼跑了,他等于白忙活一场给别人做嫁衣,以他简隋英心高气傲吃不得亏的性子,他能干吗。
他又往深一步想,说不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那俩人设计好的。
两方谈判之初,简隋英是抱着能拿到地就合作拿不到就拉倒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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