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放开我!”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耳?垂上传来撕扯噬咬的剧痛,对痛觉敏感的咏棋眼里立即涌上一层水雾,“不要!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