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按着他的荫.经头,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说:“我们来做,做让你舒舒服服的事。”
“……别开玩笑了,我们回去吧。”性器得到最甜蜜又最残忍的折磨,简古明喘息着拒绝,他通红的眼睛不敢直视面前的镜子,正想回过头把风无释推离,却被那窜到他股沟滑动的手指吓了一跳,他的腰脊倏地就软绵了,只能靠压在桌上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无释,你怎麽……”
“现在用前面太危险了,你肚子这麽大了,我们用後面做……你这後面,很紧呢,又很热,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风无释喃喃地说着,他纤白的指尖描画着简古明紧窄的後庭,绕到他的前穴上挖来几许蜜液做着润滑,接着就轻刺着这菊蕾的花心,唤醒这它的反应就急迫地刺穿了穴口往内里钻──
“啊──”炽热的红潮淹没了他全身的肌肤,简古明逸出了声隐含着不适和情欲的低叫,他的额际覆着一层剔透的薄汗,前方的镜中倒映出这银荡到极点的场面,他在泪雾漫散的视野中看见了自己春情荡漾的模样,感觉到体内复苏的欲火,他自暴自弃地低下了头,抽泣着,放任风无释抠弄他的後穴……
73
体谅着简古明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了,风无释在开拓他後穴上耐心了很多,爱抚着他性器的左手不时会移到他根部揉拧他逐渐膨大的精囊,右手的食指则谨慎地插入他的後穴之中,探索着这美妙的热窒秘境,毕竟是经过人事的地儿了,这小洞很容易就将一根手指容纳了。
“呐,简,你好贪心,这样就把我的手吸进去了……很棒……”
“呜……”简古明小声地哭着,把购物商场当作欢爱场合实际太大胆了,他以前最多就是在飞机的洗手间上做过,像现在把私房事赤裸了摊出来还是有点害怕,他压抑着情欲的燃烧,可是多重的刺激下他根本没办法保持理智,趴在柜台上就挺着臀部接受了风无释手指的操弄──
只见在诱人的股沟里,那个淫媚的小洞穴正吞吐着一根手指,穴眼热情地收缩着,而位於前方的雌穴也受了影响,丰沛的淫液漫溢至穴口,渗透了肉缝凝聚成了清澈的小水珠,滴滴答答地就往下掉,每一滴都落在他褪到膝盖处的内裤上,至於他的长裤则褪在了脚踝。
“……啊……嗯……”随着後庭的软化,简古明低哑的呻吟也掺进了丝缕勾引的味道,他开始扭腰迎合风无释的手指,他的肠道是愈被菗揷就愈热,它回忆起了xing茭的滋味,当风无释改用两根手指贯穿它,他情不自禁地媚叫了声,只是那後穴也欢欣不已地接纳了异物的进入……
“……里边好热……”风无释梦呓般说道,清楚地感觉着简古明後庭的温度,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些柔腻又淫媚的肉壁团团包围着他手指的画面,他的目光有些骚乱动荡,两根手指随之适当地加快了速度,粗野地戳捅着这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小肉洞,挤开它穴口的皱褶──!!!
“……啊啊,慢点,啊,”紧密的後穴吃不消了,简古明带着哽噎地哀求着,他的肠道可不比雌性的花腔那麽湿软和那麽多水,外来物的进入会让他觉得非常涨,每一次甬道被插干他的体会都是很尖锐的,就如同针芒一样刺动着他的神经,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但那种感觉是怎麽操玩雌穴都得不到的,足以让人疯狂。
“好了,这够了,也该让我爽了呢,”难得体贴地知会了他,风无释的手指从他的後庭里缓慢地退出了,他盯着简古明股缝里的小菊穴深深着迷了,看着它的穴口羞涩地张合蠕缩仿佛是在期待被狠狠地侵占虐待……
风无释的胸口就犹如火烧一样炽烈,他的动作全然机械式地解开裤头,掏出了硕壮的荫.经就堵上了那又要缩起的菊洞,亀头在皱褶上蹭了蹭,接着顶住它小巧的穴眼,冷不防地捅入它的穴口──
“啊啊啊──”简古明倏然高亢地叫着,他的後庭就好像被塞进一根粗大的巨棍,脆弱的肠壁被一点点挤得大开,一种融合着疼痛的快感从後腰直涌上他的脑门!
这是属於男人之间的痛快的结合,简古明的眼泪遏制不了了,他胸前肿硬的乳蕾贴着冷冰冰的石制柜台,逼漏了他几滴奶汁,雌穴的霪水也彷若失禁似地大肆倾流,以致挡在底下的内裤都接了一裤兜了,而他竟还哭泣着大喊:“──进来,无释,快进来──”
这是绝对无法抗拒的邀请,风无释的眼眸有些许泛红,残留的理智让他的双掌捧住简古明的腹部保护着,然後便俯低上身伏在他背上,腰臀奋力地朝前撞向他的股缝──粗硕的肉木奉狂猛地全根插入他的後庭,旋即就不遗余力地操弄了起来,抽动着荫.经去摩擦着他的穴壁和顶挤他深处的性感点,把他驾驭在胯下发泄着欲火!!
……
“……呜……呜,啊,无释……啊,啊……”
整个楼层似乎都能听得见,这小动物一样可怜的轻泣声,还有肉体相互撞击的清澈的响声,以及那野兽般难耐的急喘。所有因为两个男人的茭欢所掀起的声浪全面覆盖了这个空间,诠释着这番淋漓尽致的欢爱。
74
简古明和风无释回去的时候,是6点锺左右,傍晚的时分。即便风无释出来就在简古明的周围布上了几个结界,但现在毕竟不太适合在外面游荡太久,而且他们吃过饭就想赶在莫诀前面回去,如果他们先把婴儿用品布置好也许还能看见他罕见的诧异的表情,可惜是当他们踏进了越天居,他们这点小心思就幻灭了。
这或者可以说是双生子的默契,风无释怎麽也没料到,他忽然决定在今天和简古明去为孩子准备东西,莫诀也正好是在今天准备了孩子的用品。
事实证明他还是比他们聪明,这满屋子多出来的物品应该是他之前就订好的,可能莫诀只是一通电话就搞定了,而在他们回来时,他也已经把孩子的东西都摆放妥当了,就连婴儿床都安装好了,就放在落地窗前,在他们的床边。
这未经彩排的场景,美得就像精心描绘的一副画。如血的残阳越过了落地窗,这片橘黄的光晕流泻在莫诀身上,他神态闲适地坐在窗边的沙发里,细柔的银色长发随意地用绸带绑成一束,艳丽的夕阳映照着他俊秀的侧脸,他低垂的眼帘遮不住他深眸中淡淡的暖意,就连那纤翘的睫毛都彷若泛着柔光。
在寂静宁馨的氛围之中,莫诀一直凝视着白色的婴儿床,他的唇角噙着微微的笑,最终,他伸出那白玉般的指尖轻轻地摇动婴儿床上挂着的小铃铛……清冷的晚风,相送摇曳这悦耳动听的铃声,直直到达人最柔软的心底。
这一刻,简古明站在原地失了神,他无意识地侧首看着身旁的风无释,蓦然想起,他们曾说过他们在这千年里,似乎只有他们自己。孩子和家庭,平凡人拥有的权利之於他们而言,那是多麽幸福的定义和字眼──总是淡漠的莫诀都这样重视这个孩子,那,无释呢?他拥有的孩子呢?简古明沈默了,他的喉咙微哽,左手抚触着腹部。
他犯下的某些错误,说真的,也许是太过残忍了。
“看来,我这叔叔还真是多事。”风无释自嘲地啐了下,他指的是他准备的东西都成了多余。莫诀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也看到了他存放在法阵里的大堆物品,有点小小的意外,但也并不吃惊,估计他们今天下午就是去挑这些了。
“那就先放着,或许下次我们的小孩还能用,反正东西也都是你挑的。”简古明低着头含糊其辞地说着,他说完撑按着疲酸的腰骨缓步朝莫诀走去。风无释就犹如遭受雷击似地僵立着,他错愕地注视着简古明有些笨重的背影,他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使力拍了拍脸确定他刚刚没有产生幻听……
“累吗?”莫诀温柔地笑问道,享受着心灵的悸动和满足,他自然地握住简古明的手将他拉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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