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生吃就造了仨,又拿走了六个。
因为不止是任族长的孙子,当年被狼活生生嚼吧了,当初住在这一片的村民,有的被咬伤,没挺过去就死了。
有的至今腿残疾,脚脖子当年被狼咬掉了。
古代人又讲究,祭祀也好什么也好,除了猪头不摆双份,其他都要成双成对。
这就九个没了。
又给了老翟家邻居俩。
所以说,十一个,真没啦。
你们老翟家,就是下跪,膝盖骨跪秃噜皮,俺们也拿不出。
而且顶反感这种又跪又哭嚎上门,难为别人的。
宋阿爷拎着扫帚,一边挥着一边撵“快走吧走吧,真没有了。”
宋福生叹气,对阿爷说“不行了,不能留了,赶紧将狼皮卖了吧,别留在手里头,凭白得罪小人。这个也来,那个也要的。”
又问阿爷“您老留块狼皮吧?岁数大,垫上免得腰腿痛。”
阿爷呲牙,孩子是真孝顺。
但心想他是啥身份啊,他铺狼皮。一块能卖不少银呢。
有那银钱,给他们这个大家庭,添置些家伙什。
他们一针一线一锄头都得买,明年种子也需要买,用钱的地方多着哪。别看眼下挣得多,吃饭的人也多啊。
怕提舍不得钱,福生会说,不差那几个钱,宋阿爷回道“我不留,赶明下来狼,咱再打吧。”
宋福生“……”
“三叔,家又来人啦!”宋金宝脸上带伤,跑过来喊道。
脸上的伤,是金宝在头天夜里,听说狼来了,抱着他奶给买的糖就要跑,没注意脚下,直接大头朝下从炕上摔下来的。
又谁呀,真是烦死,总是数一半种椒就来人,又白数了。
“啊呀,你怎的来了呢,快进屋喝口热乎水。那面的事,还没处理完呐?吃饭了没?”
齐鸣下了马,脸上带笑道“宋哥,我就不进屋了,你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