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穿越小说 >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 第八百九十七章 两章合一

陆老夫人所在这桌,男人那面瞧去热闹,早已经喝了起来。

本来家里几位老太太谦虚说不喝了吧?

担心喝多失态,本来体态不是很正规,再二两酒下肚完了。

浅酌几杯嘛。

老夫人示意秦嬷嬷,吩咐丫鬟们倒酒。

今儿是个喜日子,可以说,是她数十年最开心的一件事。

都是做长辈的,日子定下,也是宋家老人们的开心事。

茯苓祖母还曾说过,宋家女人都能喝点儿,次来府,又不是没喝过,怎么可能会不让饮酒走。

实在盛情难却,马老太坐在老夫人身侧,趁老夫人和陆畔外祖母不注意,对老姐妹们微一点头,那意思一下吧。

王婆子她们,这才敢端起酒杯,稍稍的抿一口半口的。

本以为每次少抿点儿不会头,却不想抿的次数多,加在一起,后反劲儿,心口热乎。照之前小心翼翼要自然得多。

老夫人也喝的脸有点儿微红,招手叫过米寿到近前,笑呵呵听米寿说话。

米寿来到国公府,自从成了“舅舅”,他被陆畔二姐、三姐、四姐家的小子们拐跑了。

明明五岁那年来过,可这回,米寿才算正儿八经将老国公府溜达个遍。

米寿和宋金宝他们,领略到国公府真大啊。

原来在小将军哥哥住的院落后面还有一大片林子,在林子坐落着许多小木屋。

只看守这片林子的管事有许多。

他们刚才和陆家“外甥们”有划射箭、还有打马球来着。

老夫人扭头对马老太道,“不看他,真感知不到日子过的快。他回来,那么小。一晃眼,长这么高了。”

马老太急忙用帕子沾沾嘴,借机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回答道

“可不是。

老寿星,我瞅他,有时候也恍惚。

这叫日日在我眼前晃啊,我都飘忽。

以前,他跟在我三儿腿边,那么点儿,赖着让抱让背,赶来病了,还要哄着举高高,亲两口。”

米寿俊俏的小脸一红。

马老太继续道

“不怕您笑话,我三儿对他、对我小孙女一向是细致着养。

少见我三儿这种捧着哄着养孩子的。

以前,带米寿出门,奶罐子换洗衣裳都要给背着。

前一阵,这爷俩打远处回来,变成米寿背着大包小裹,我三儿倒轻手利脚,啥也没拿。

边走还边训米寿,米寿哄我三儿,您别生气。

他俩不当回事进院了,我站在院里,呵呵,还愣了好一会儿。”

主要是她三儿子不咋见老,倒有点儿老来少的意思,越来越又白又嫩的感觉,然后孩子嗖嗖嗖涨了起来。

恩,连着小孙女都要出门子了。

老夫人听完笑呵呵的,手都伸出去了,想让在翰林院的二孙女婿临时考校考校米寿学问,看看什么程度。

扭头一瞅这孩子,个头尚可,不像米寿本人认为的个头矮,老夫人认为小男孩通常长得慢,是照她那几个同龄曾孙还是有些瘦弱,还没吃完饭呢。

去吧,先去那桌吃饭。

说话时,老夫人瞅眼秦嬷嬷,秦嬷嬷一点头,暗示老夫人给宋家几位小公子的礼物都已准备妥当。

老夫人还特意叫过大郎和二丫问过两句。

对大郎,自然是关心两句亲事。

对二丫,陆畔的外祖母客套了一句说,细看,这小姐妹俩长的有点儿像。

老夫人面笑着,微一挑眉,心里是不承认的。还寻思亲家母,你那是什么眼神?

撸下手腕的一个玉镯子,随手赏给了二丫。

陆畔的外祖母也赏给二丫一个姑娘家戴的玉坠子。

老太太们这桌,有说有笑,吃的挺好。

葛二妞、王婆子她们有不懂的,人老心眼子多,还知道先观察再动筷。

年妇女、夫人小姐们这桌,也是钱佩英她们所在的这桌,不行了。

出了一些让大家默契地装作没瞧见的状况。

一个是,有一道菜藕片。

最下面铺着生菜,然后才是藕片一层层摞起,每层还有用花瓣穿插的装饰物。

大伯母何氏吃了口花瓣。

陆畔的两位姨母坐在她身边,装作没看见。

一个是,还有一道菜,用茯苓二伯母朱氏的话是,肘子呗。

吃肘子吃,咋这么多事。

白瓷盘,一半摆几片可怜的肘子片,一点儿不实惠,另一半空盘用大酱淋出一个弧度,在酱撒有几颗零零散散的绿豆、红豆点缀。

朱氏真是冤枉啊,从来了国公府只笑没敢说话,谨记景嬷嬷叮嘱,没想到还是出了错。

她寻思那肘子不得蘸点儿酱嘛,早又没吃饱,让动筷,她看到别人也动筷了,她先吃肉。

家里穷过,做下的病。宋家人第一筷子爱叨肉。

这一蘸酱,陆畔的小舅母假装规整下头饰,偷偷扭头和大嫂对视一眼,她大嫂倒是没什么表情。

以两个小插曲,说白了也不算什么。

可是当二丫被老夫人赏个镯子,又行礼收下陆畔外祖母赏的用金包住的玉坠子时,朱氏吃急了且激动,一不小心一下子呛住了。

她都不敢咳嗽。

呛过的人知道,当咳嗽时,越想压抑越是难。

是没出什么声音。

但是朱氏用帕子堵着嘴,眼泪鼻涕憋出来也算了,嘴里没咽下的吃食也喷在了帕子。

佩英同志一边面带笑回答陆畔大姨的话,一边心里对二嫂“……”

整件事,前后在转瞬间发生。

宋茯苓看见二伯娘那样了。

她放下筷子,扭头正要唤过自己家的丫鬟,手忽然被人攥住。

对方的手很暖和。

陆夫人安抚般看一眼未来儿媳,握着未来儿媳的小手,然后才抬眼,陆家的丫鬟已然在给朱氏舀暖汤,示意客人喝汤,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暗示朱氏将帕子递过来,同时用木夹从托盘里取出两块帕子,一块是热乎乎的是帕子放在朱氏面前,一块是新绢帕。

整个过程,宋茯苓任何人瞧的真亮,因为别人为避免尴尬,都在假装没发现这个状况。

大家能看出来,朱氏也不想让人发现,已经很努力地压抑咳声。朱氏那女儿脸色急的通红。

宋茯苓看到二伯母收拾妥当了,对朱氏和二丫姐安慰般的笑了笑,小表情似写着没事儿。

对于这次来陆府,宋福生最初并不想带太多人,咱说心里话,宋福生一定是有考虑,怕家里个别人给他闺女丢磕碜,他站在父亲的角度总是盼着女儿处处顺当的。

但宋茯苓本人却是支持家人共同参与,甚至希望家人们不要装相。

毕竟,这要是装,要装到什么时候,早晚会露馅儿。双方都挺累。

当然了,也不是说,宋茯苓会倔强的认为我家人这样,你陆家要接受这些不好。倒要看看你陆家敢不敢挑剔。那是耍无赖,那是放挺。

宋茯苓认为,是她家不提将来,只说眼前,是在目前的状况下,家人们本这个模样。家人们做的很好也只能到达这个程度,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再需要更进一步,那需要多见识、需要年头去浸染。

这是宋家原本的样子。

不能因为他们或许会表现不好不让他们露面,那是家人吗?没的别人还没有嫌弃,自己嫌弃。

这些家人,可没在她爹要给陆畔送粮时退缩。

像姐夫铁头哥,他可从没拿丢耳朵很丑说事儿,今日又怎么能因为铁头哥耳朵丢一半形象吓人,坐那不好看不让来呢。

这是宋茯苓的立场。

所以此时也更感激陆家人的处处体贴,在频频发生状况时,陆家人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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